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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脑咸的和甜的(豆腐脑咸的好还是甜的好是什么弹幕)

豆腐脑吃甜的咸的辣的谁是正主都别争了,成年人都不在乎,只关心豆腐脑手工做的还是现代化工具做的、正不正宗。

在嗜辣加菜的人眼里,两广只加糖油的豆腐花实在太寡淡,根本没法吃。

在岭南人眼里,这能叫轻休闲豆腐花糖水该是一顿重口味饱腹餐了吧

玉林城区有一条窄而短的老巷, 50年代,因巷内聚集摆卖头菜而得名“头菜巷”。到了80年代,巷内变成摆卖砧板,又被称为“砧板巷”。而在70年代,巷内有多户人家以手工制作和摆卖豆腐花(外地人称豆腐脑)为业,因此小巷又一度被称为“豆腐花巷”。

搓揉豆浆很费力 

上午9时,一名在玉林火车站附近摆卖小食摊的女子来找林世文买豆腐花。“今天不行,我做不出来这么多。”林世文一口回绝。

“有生意上门都不做”一名邻居调侃道。“不是不想做,只是人老了,做不了那么多。”林世文说,手工做豆腐花很耗气力,比不得用电动工具,因此他每天只能做两三缸,做多了身体吃不消。用石磨磨豆浆“累得筋骨像断掉,一家人轮流上磨才磨得完。”

在很多人的想象中,豆浆磨出来,直接加入卤水或石膏,即可变成豆腐花。然而,在林世文制作的过程中,这时候的豆浆离变成豆腐花还远着呢,因为这时“口感粗糙,根本咽不下喉”。接下来的这道工序,决定着豆腐花的口感是否够滑够嫩:搓揉豆浆。这也是除了用石磨磨豆浆之外,最耗费气力的工序。

加水搓揉豆浆。

磨好的豆渣盛在布袋中,林世文加水入袋,一手抓紧袋口不让豆渣流出,另一手像搓洗衣服一样翻来覆去用力搓揉、挤压袋子,待袋中的豆浆差不多流尽,将之舀出换桶。然后往袋中再次加水,再次搓揉,再次把豆浆舀出。如此反复三四次,经过搓揉的豆浆渐渐盛了满桶,林世文也已大汗淋漓。

有人问,这么费劲,不会用电动工具代替吗“用电筛筛出来的豆浆口感哪有手工搓揉的细嫩爽滑”林世文以一个反问句作答。

柴火灶煮豆浆讲究火候 

在地坪挨着楼墙处,砌着一只砖灶,旁边堆着柴火。搓揉过的豆浆倒入大锅后,就被放到灶上烧滚。看着灶膛里火苗窜红,青烟从烟囱口升起,林世文这才歇了口气。

“这烧火也有讲究,火太大,豆浆会糊底;火小了,会烧不滚。”烧火煮豆浆是妻子赵大姐的活,她守在灶前,不时用火钳拨挑灶膛、增减柴火。那边,林世文歇过一口气,开始点石膏水。

柴火煮豆浆。

“豆腐花的凝结剂有卤碱、内脂等,我们只用纯天然的石膏,石膏粉都是自己烧的。”林世文说着,取出一袋石膏和一包白色粉末,“石膏烧成粉后还要过滤、沉淀,才得到这一小包石膏粉。”林世文说着,用石膏与一些豆浆原浆细心配比后勾兑成石膏水,将其倒入准备装豆腐花的保温桶。“石膏放少了,豆浆成不了豆腐花,就废了;石膏放多了,豆腐花口感涩,且石膏凉性重,体质不耐受的人吃了可能会腰骨痛。”

那边,灶上锅里的豆浆泛起了细小泡沫,赵大姐手脚麻利地撤了柴火并让出灶位,林世文上前,双手发力一提,一大锅沸腾的豆浆被提离灶膛,接着被分别倒入两只桶中。林世文说,把豆浆晾到八九十摄氏度就可以与石膏水混和了。八九十摄氏度的概念,老两口无需用温度计探测也无需看表,只待豆浆表面凝结并揭掉两层豆皮,便是时候了。

一块软韧的豆皮从即将凝结的豆浆表面被轻轻拈起。

四五分钟后,赵大姐用食指和拇指在静置的豆浆表面轻巧地一拈,一张浅黄色的豆皮被完整揭起,软软的。这就是未晒干的原汁原味的腐竹,将豆皮放入口中,顿觉软韧可口、豆香怡人。

揭过两次豆皮后,点浆的时候到了,林世文和赵大姐一人提起一桶豆浆,迅速将之冲入石膏水中,立即盖上桶盖待其静置凝结。约15分钟后,揭开盖一看,一桶白白嫩嫩毅然凝结的豆腐花呈现在眼前。

冲浆。静置凝结后即成豆腐花。

豆腐花制作手艺传承乏人

林世文说,手工制豆腐花这门营生既辛苦,赚钱又少,现在没什么人愿意干了。他和老伴坚持手工制作,但上了年纪力不从心,又不愿换电动工具来替代,觉得那会砸了自己三十年来创下的口碑。“就这么做着吧,直到做不动的那天。”林世文说,语气不无遗憾,也许他想到,豆腐花巷这个名称和豆腐花制作这门手艺,就只能传承到他这一辈,且没落于他这一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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