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富豪被害事件:生前为4000个美女豪掷30亿,被小55岁妻子下毒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予美亡此,谁与?独息!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它出自《诗经·唐风》,正是千年前一位女子,悼念亡夫,心有所感。
在她的笔下,夫君逝去,徒留她一人在此世间,她与他,阴阳相隔,对于双方而言,旁人朝朝暮暮的日常,却是彼此独处、独息、独旦的每一个孤独时刻。
也因此,爱别离亦是佛家八苦之一。
然而在这世界,却有许多人不懂得珍惜,不珍惜这份相知相伴,总有男子拈花惹草,辜负佳人深情;亦有闺中少妇,不仅不思白头到老,更是对于枕边之人起了不轨之心。
其中,日本这位富豪的身死,他的离奇经历,更是让人们眼界大开,一生之中流连花丛,身边的女子走马观花一般,换了一茬又一茬,相传多达4000多位。
而他也愿意为了这些女子,一掷千金,在过去的那些岁月中,花在这些佳人身上的钱财,已不下30亿日元,他就是野崎幸助。
然而最终他却猝然离世,当时他才刚跟自己的新欢妻子完婚三个月,妻子曾经的身份居然还是一位女优。
新婚、猝死、庞大的遗产,种种谜团纠葛在一起,为整件事情染上了一层迷雾。
离奇身死
2018年5月24日,日本,歌山县,田边市。
这本是寻常的一天,众人也都结束了忙碌一天的生活,准备开始休息。
然而寂静的夜晚,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只见眼前,一具赤裸的男尸无力地倒在了身份上,唯有下身穿着一条内裤,他正是这间别墅的主人野崎幸助。
发现这一幕的是女佣竹田纯代,惊的是手忙脚乱,去喊楼下的女主人须藤早贵,事实上,楼下的人也被刚才的那一声尖叫吓到了。
两女上了楼,面对着眼前这一幕,二人的心思或许也只有自己才能知晓,但眼下的状况,却也不容两人多想,无论怎样,只能先行呼叫救护车,报警来处理相关事宜。
然而,等到警察来到以后,野崎幸助早已凉透了,终年77岁。
然而这位野崎幸助,不仅在当地名声响亮,在整个日本也是非常有名的人物,这一名声,不仅来自于他的财富,更来自于他的好色。
他曾先后出版过两本书籍,分别是《我成为大富翁后,只为了睡美女》和《我到死为止都要睡美女》。
这两本相当于他为自身做传,将自己多年的猎艳嫖客之旅全都描绘了出来,在书中,他自曝,自己曾经睡过4000名美女,而且花钱绝不手软,看到心仪的美女,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重金砸下,累计多达30多亿日元,因此鲜有失手。
这样一位有钱,花边新闻无数的老头,有的人称其为老流氓,但也有不少人羡慕其经历,当他猝然身死在自家别墅,无数人好奇,人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野崎幸助到底因何而亡?
案件调查
接下来,压力给到了日本警察厅。
法医也开始了仔细的检查,结果这一检查,果然发现了端倪。
原本一开始,众人是以为野崎幸助年纪大了,一直以来纵情声色,死于心脏病突发,结果谁料想,法医却在野崎幸助的血液里检查到了大量的安非他命成分。
而安非他命的其中一个作用便是增加多巴胺,让人变得愉快,很多违禁药品其中都有这一成分。
野崎幸助会不会正是死于虎狼之药?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警方开始正式着手调查,得益于现代法医技术的发展,野崎幸助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都已判定,基本认为别墅这里就是案发第一现场。
一方面开始对现场进行勘察,提取物证;一方面对死者近期的言行表现,进行取证。
众所周知,在刑事案件之中,任何微小的证据,都有可能潜藏着巨大的发现,因此在检查之时,必须慎之又慎。
野崎幸助作为一个情场老手,对于自己的身体看得相当重要,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医院检查身体,并没有很明显的恶疾。
而他的主要死因,源自于体内的大量安非他命,这个来源处就显得至关重要,可以说只要能够,找到其相关出处,案件真相自然大白。
而通过法医鉴定,野崎幸助的身上并无针孔,首先排除掉注射因素,身上有没有麻醉类药物残留,可以做出两项简单的判定,一是排除掉注射自杀,二是排除掉他人先将其昏迷,再注射药物的可能。
既然排除掉注射的渠道,那就还剩下口服,这个排查过程就显得繁琐,而且任务量繁重。
首先便是其当天的饮食,乃至近几日的饮食,包括厨余垃圾的化验,其次在当时的警方收集物证的时候,还发现野崎幸助有着长期酗酒的习惯,光是当时的空酒瓶子,就有不下2000个,如此种种,使得物证这一条路的成果突破,显得异常艰难。
别墅防卫森严,监控众多,到底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密室下毒呢?
然而另一方面,通过走访调查,以及对当时两位直接接触者的口供整理,警方们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疑点重重
首先是野崎幸助朋友的供词,在朋友的叙述中,透露出了几个很关键的点:第一野崎幸助本人从未有过轻生的念头,而这一点和前面警方的判断如出一辙,再一次排除掉自杀嫌疑。
第二、野崎幸助曾抱怨过自己现在的妻子须藤早贵,称想要和她离婚,而警察也在保险箱中发现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第三则是野崎幸助曾经对于自己的遗产做过很多规划,其中一条那就是在自己死后,遗产会留给自己的狗子,他的原话是:“我要把全部的遗产都留给我的宠物犬伊芙”。
另外一条遗嘱则是“将本人的13.5亿遗产全部捐献给田边市”,而野崎幸助的遗产却不止这些,按照日本的继承法,配偶与子女、父母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作为妻子的须藤早贵,享有的继承权份额属性相当高。
丈夫过世后,妻子可以分得四分之三遗产,剩下的四分之一由兄弟姊妹们均分。
而在此其中,十分蹊跷的事发生了,就在野崎幸助和朋友抱怨过后没几天,那条名叫伊芙的狗子就突然暴毙。
养过宠物的人,多少能够明白这种感受,多年陪伴身边的宠物,就好似家人一般,猝然离开,对于主人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已经77岁的野崎幸助悲伤不已,当即开始准备为爱犬筹备葬礼,可没想到自己的葬礼也快来了。
从野崎幸助朋友那里的供词,警方们了解到了野崎幸助和妻子须藤早贵,感情是有裂痕的,而且作为妻子,她是有犯罪动机和犯罪时机的,即动机为了遗产,主观上有杀人意愿,客观上也有着作案条件。但不能就此下定论,就下来便是保姆竹田纯代的供词。
竹田纯代的供词,透露出的信息更令警方振奋,首先在她的叙述中。野崎幸助和须藤早贵,在结婚后,很少同居在一起。
野崎幸助常年居住在歌山,而须藤早贵因为工作缘故,久居东京,二人聚少离多,感情疏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根据保姆的交代,野崎幸助中风过后,时常会大小便失禁,而对于这一点,须藤早贵十分嫌弃,而野崎幸助也因为妻子的态度,大为恼火,二人时常吵架。
对于花丛老手野崎幸助来说,一生中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对于须藤早贵更是萌生了换掉的想法,想要何其尽早离婚,这一点想必须藤早贵心里也是清楚的。
此外,竹田纯代还透露出,在案发前的一段时间内,听到须藤早贵的房间内,有翻箱倒柜的声响。
而警方根据保姆竹田纯代的供词中,进一步描绘出了案件中两人的关系,而须藤早贵的嫌疑也进一步加深。
但与此同时,警方在与竹田纯代交流的时候,也调查过这位保姆的背景。
这位保姆,原本经营着一家酒吧,后来经营不善,应野崎幸助的邀请为其工作,主要是日常家政服务,但日薪多达一万日元,而且二人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的雇佣主仆关系,其中也包括男女关系。
但主仆二人的纠葛远不止于此,首先野崎幸助曾承诺过,在其死后,会有一笔遗产赠与保姆;第二,在某一次,竹田纯代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被野崎幸助给带上过车,虽然被自己拦下了,当时没有发生什么。
但是以她多年对野崎幸助的了解,这个人就是个老色鬼,对于自己女儿的伤害或许已经悄然发生,这里可能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而警方根据这些调查出的细节,也发现,作为佣人的竹田纯代也是有着杀人动机和作案时机的,首选她既可以为了那笔子虚乌有的遗产,或者单纯是为了保护女儿、亦或是为了给女儿报仇,都可以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对野崎幸助进行投毒。
但这里也有一个悖论,那就是为什么竹田纯代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要挑这个时机动手,作为野崎幸助的佣人,她的作案时机多的是,要么她不是凶手,要么就是借刀杀人。
案件推理到这里,警方眼中的头号嫌疑人还没露面,而她才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须藤早贵。
原来一切早有端倪
面对着警察的盘问,须藤早贵显得无比的淡定,对于警方指出她和丈夫野崎幸助的矛盾,她也并不反驳。
反而直接承认道自己对于野崎幸助,是有一些嫌弃,而自己也产生了他离婚的想法。
但是对于杀害野崎幸助的行为,须藤早贵矢口否认,她表示野崎幸助每个月都会支付自己100万日元的生活费,自己实在是没有必要对他下毒手。
所有的线索整理完毕,虽然一切线索指向须藤早贵,但是没有明显的事实证据,在当时,警方也无法对这场案件进行明确的审判,于是事情似乎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然而死者会入土,真相却会浮出水面,有些东西早已在那些自以为的平常生活中,展现出端倪。
野崎幸助的葬礼上,在许多人看来,作为逝者的妻子,最起码的沉痛,哪怕是装也要装一会的。
然而根据现场来客,所拍摄的照片,葬礼上的须藤早贵虽然一生黑衣,但是坐在床上玩着手机,满面笑容,完全看不出一丝难过,有人向她致哀:“你的丈夫走了,你一定很难过吧”,她却回答“不完全是”。
此后的日子里,依然每天过着奢侈的生活,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丈夫死去的影响,或许,这一切可以解释为没有爱情的婚姻,分开
反而是一种解脱。
然而踏雪有痕,做过的事,怎么会毫无踪迹?
警方也一直未曾放弃对案件事实的调查,对于须藤早贵的嫌疑也一直未曾洗清。
三年后,也就是2021年四月,警方终于在须藤早贵曾经购买持有的吸尘器中,发现了少量安非他命。
而这一重要证据的出现,整个案件的逻辑链条终于自洽,此外,警方还找到了须藤早贵与卖家见面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
在此其中,须藤早贵还从丈夫的公司中提出3834万日元,准备前往迪拜进行生活,似乎连退路也准备好了。
然而这一切,终究还是成空,通过不法手段获得的一切,就是镜中花水中月,终究会被打散。
在警方把一系列证据摆在须藤早贵的眼前,她再也没了曾经的从容,哑口无言,只能无奈认罪,等待她的也将是法律严酷的审判和惩罚。
结语
野崎幸助,一生中都在和女人纠缠,14岁便在母亲的安排下同一位寡妇发生了关系,此后通过推销避孕套开始创业,自此开启了浪荡的一生,和数千位女子结缘。
然而一生中,三次婚姻,第一任妻子比他年小30岁,第二位年小50岁,第三位年小55岁,最后却死于自己的妻子手中,一直都在寻找,一直都在占有,人心不足,终被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