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夜夜进猪圈,出来后越发美艳,道士发现真相:妖孽快显出原形
德阳县城有一位曹员外,家里是做运输生意的,他手底下有十几个伙计,几辆大马车,专门替客户送货,曹员外做生意很讲信誉,为人又和善,所以这几年的买卖不错,赚了不少钱。
这一天,绸缎庄的马掌柜找到曹员外,请他送一批绸缎到双鱼镇,曹员外见有生意上门,自然欢喜,就立马答应了下来。
本来像这样的普通业务,派一个伙计跑一趟就可以了,但是双鱼镇有一位曹员外的老朋友,很久没有见面了,前不久那个老朋友来了一封信,邀请曹员外到他家做客,小住几天。
曹员外于是亲自带领车夫送货到了双鱼镇,完成了交接手续后,曹员外就登门拜访了老朋友。
故友重逢,自然是格外亲热,老朋友热情款待,留曹员外多住了几天,到了第五天头上,曹员外说,老朋友,你的盛情我心领了,我这出来已经五六天了,家里一大摊子事情,全指着我做主呢,我必须得回去了。
就这样,曹员外辞别老朋友,往家里去,马车飞快地疾驰走得很顺,刚刚走到黑风口的时候,马夫突然一勒马的缰绳,吁---的一声长叫,马车停住了。
曹员外就是一愣,急忙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车夫惊恐的回道,掌柜的,外面有情况,你快下来看看吧。
曹员外赶紧下了车,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路边的草丛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满身的鲜血,早已经断气了,旁边还散落着一些衣衫和许多杂物。
很显然,这是一些过路的客商遭到强盗洗劫了,忽然车夫叫到,掌柜的,快看,这还有个活口。
曹员外顺着车夫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一个中年男子还在动弹,快,救人!曹员外没有多想,和车夫一起合力将中年男人抬到了车上。
快,快去医馆!曹员外大声叫到,车夫不敢耽搁,一甩马鞭,驾--驾--驾,马儿飞快的向前奔驰。
幸亏他们送得及时,那个中年男人被救活了,曹员外见中年男子活过来了,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将他接回自己家中,安排丫环精心服侍。
到了第三天头上,男子终于苏醒过来了,一看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面,眼前站着一位笑容可掬的员外,就知道自己得救了,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谢谢你啊,老哥,谢谢你的救命大恩啊。
曹员外就问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男子回道,我叫刘信,杨家河人士,这次本来是要去京城做买卖的,不想刚刚走到黑风口,就遭到山贼打劫了,这帮山贼忒心狠了,抢了我们的财物不说,还要杀人灭口,说到这,刘信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到这里,曹员外唏嘘不已,就劝慰到,刘大哥,莫要悲伤了,能够保住性命就是万幸啊,你到了我家里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养伤吧。
诶诶,那多谢大哥了,刘信感激不已。
过了四五个月,刘信的伤势痊愈,身体恢复如初,这一天恰逢中秋节,曹员外就摆了一桌家宴,邀请了刘信,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共度佳节。
酒至半酣,刘信就问曹员外,大哥,你有几个子嗣,今年多大了啊?
曹员外叫过自己的儿子,说道,刘大哥,这是我的独生子,名叫曹鸿宝,今年十七岁,说罢叫曹鸿宝拜见刘信。
曹鸿宝赶紧对着刘信施礼,晚生拜见刘伯伯。
刘信一看曹鸿宝,哎呀,这小伙长得是气质儒雅,英俊不凡,心中就很是喜欢,于是就对曹员外说到,大哥啊,我高攀一下行不行,我有个女儿名叫云熙,今年十六岁,和令郎年纪相当,不如我们结为儿女亲家,你意下如何?
曹员外听罢很是高兴,行啊,我求之不得啊,于是趁着酒性正浓,两人写好了婚书,就把曹鸿宝和云熙的婚事给定下来了。
过了几天,刘信回老家杨家河了,曹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几年过去了,曹员外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赚了个盆满钵满,但是有人不高兴了,谁呢?就是城里的桂二才。
说起这个桂二才,和曹员外算是同行,也是做运输生意的,但是这个桂二才为人尖酸刻薄,喜欢贪小便宜,每次为客户送货,总是想方设法从客户身上讨些便宜,日子久了,桂二才的名声越来越差,最后谁也不找他做买卖了。
眼看曹员外的买卖如此红火,桂二才再看看自己,都快喝西北风了,不由得妒火中烧,就起了歹意,想要暗中陷害曹员外。
这一天桂二才打听到,曹员外又接了一笔买卖,是送一批白糖到邻县,顿时心中有了主意,就定下了一条毒计。
曹员外带领车夫赶着马车,刚刚走到邻县的城门口,就被守城的官兵给拦下了,呔,停下,停下,接受检查。
曹员外赶紧下车,掏出两个红包递上去,官爷,我们是送货的,请你行个方便。
哪晓得官兵把红包挡了回去,喝道,少来这一套,车上装的是什么啊?
曹员外满脸赔笑,官爷,车上装的是白糖,这还用检查吗,就让我们进城吧。
官兵把眼珠子一瞪,不行,来来来,把货物全部搬下来,仔细搜查。
曹员外无奈,只得将车上的货物全部搬了下来,官兵一包包打开查看,前面的都没有事,查到最下面一层货物时,坏了,官兵大喝一声,来啊,把他绑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贩卖私盐。
曹员外吓得面如土色,高声叫喊,冤枉啊,军爷,这些私盐不是我的啊,不是我的啊。
官兵暴跳如雷,妈的,在你车上发现的,还说不是你的,难道是我们的不成,来啊,把他拿下!说罢将曹员外五花大绑,押进了大牢。
曹员外哪里晓得,桂二才早就买通了他手底下的一个伙计,在上货的时候,偷偷将几包私盐放到了最底下一层,曹员外被蒙在鼓里,自然是不知情。
曹员外还没有到达之前,桂二才早就等在城门口了,向守城的官兵告密,说曹员外的车上藏有私盐,所以他的车子刚刚到城门口,就被拦下了,官兵一检查,果然搜出了私盐,这才将曹员外抓捕。
在那个年月,贩卖私盐可是杀头的重罪,曹鸿宝知道父亲被抓,心急如焚,四处奔走营救父亲。
为了救父亲出狱,曹鸿宝散尽了所有家产,到处求人帮忙,打点关系,好在曹员外人缘不错,平日里和大家相处的很融洽,不少乡绅名流都替他说好话,求情开脱,曹员外被关了半年之久,终于重获自由,被放了出来。
曹员外虽然被释放了,但在大牢里面饱受折磨,整个人都瘦的没形了,出狱的时候骨瘦如柴,相容枯槁,眼神涣散,曹鸿宝见了不由得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曹员外回家就病倒了,在床上硬挺了三个月,还是撒手而去了,临死之前,叮嘱曹鸿宝,儿啊,去杨家河寻找你的岳父刘信,希望刘信能够收留你。
曹鸿宝强忍悲痛,安葬了父亲,随后只身赶往杨家河,来到了刘信家。
刘信听说恩公曹员外冤死,心痛不已,专门在家设灵堂遥祭了恩公。
曹鸿宝原本是个读书人,已经考中了举人,正在为来年的科考做准备,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家里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刘信鼓励他,说道,鸿宝啊,你到了我家,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会尽快让你和云熙完婚的,你就一门心思读书,将来如果能够金榜题名,也可以光耀门楣,告慰你父亲的在天之灵啊。
听到岳父这么说,曹鸿宝很是感激,过了没有多久,在刘信的主持下,曹鸿宝和云熙拜堂成亲了,小两口结婚后恩恩爱爱,如胶似漆,小日子过得非常甜蜜。
家中的事务有岳父大人把持,妻子又是如此温柔贤惠,善解人意,曹鸿宝没有了后顾之忧,越发刻苦攻读,后来赴京赶考,果然不负众望,一举考中了进士,被朝廷委任为周县县令。
曹鸿宝带着夫人云熙来到周县赴任,他上任后,带领老百姓兴修水利,开垦荒地,为当地百姓做了不少大好事,大家都称赞他是一个大好官。
一天晚上,一个小偷到城里杨财主家里盗窃,不料被巡夜的家丁给逮住了,乒乓一顿暴揍,然后将小偷扭送到了县衙。
曹鸿宝开始升堂审案,就问小偷,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行窃?
小偷老老实实交代,小的名叫孙通,因为嗜赌如命,输光了家财,这才铤而走险盗窃。
曹鸿宝一听,哦,是这么回事,那就没有好问的啦,来啊,将他脊仗二十,打入大牢。
孙通一听要被脊仗二十,差点吓尿了,霎时间痛哭流涕,大人饶命啊,小的有下情回禀。
哦,听到这里,曹鸿宝愣住了,说到,你有什么下情回禀啊,如果你敢信口雌黄,我定你个二罪归一。
孙通急忙说道,小的不敢胡说,大人,你是不是叫曹鸿宝,你是曹员外的儿子?
曹鸿宝听罢大吃一惊,你,你怎么晓得我的名字?
孙通回道,曹大人,其实我刚才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出你来了,我原来就在曹员外手底下当伙计,不过你那时候还小,不一定记得我。
曹鸿宝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于是问道,你说的下情,究竟是什么事?
孙通回道,曹大人,你想不想知道当年是谁陷害的曹员外?
听到这里,曹鸿宝浑身一颤,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快说,究竟是谁!
孙通狡黠的一笑,曹大人,要我说可以,你能不能减轻我的罪责啊?
曹鸿宝正色道,只要你说的句句属实,确实能够对破案有所帮助,我一定减轻你的惩罚。
好,我就等你这几句话了,孙通这才叙说了实情。
原来桂二才收买的那个伙计名叫侯二,和孙通是老乡,有一回侯二喝醉了,就把伙同桂二才,陷害曹员外的事情抖了出来,孙通悄悄记在了心里。
听到这里,曹鸿宝咬碎钢牙,气得浑身颤抖,好你个侯二、桂二才,我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孙通又说出了侯二的藏身之处,曹鸿宝当即派出捕快,即刻缉拿侯二、桂二才归案,不得有误!
没过几天,捕快就将侯二、桂二才抓到了县衙大堂,侯二一看跪在堂前的孙通,就知道东窗事发了,不等曹鸿宝问话,就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说当年收了桂二才的银子,才昧着良心陷害了曹员外。
曹鸿宝听罢气得脸色铁青,啪的一拍惊堂木,点指桂二才,姓桂的,你还有何话说!
桂二才在外面挺横,到了这里立马就变怂了,哭着喊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大人饶命啊。
曹鸿宝怒目圆睁,喝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当年你黑了良心陷害曹员外时,怎么不知道错了,当年曹员外含冤入狱,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错了,现在知道错了,太晚了,来人啊,将这两个贼人脊仗三十,打入大牢!
是,衙役得令后,按倒侯二、桂二才就是一顿胖揍,而后将他们关进了大牢,后来他们两人被发配到边疆充军,因为受不了那里的艰苦环境,双双死在了边疆。
案件告破,曹鸿宝终于为父亲伸冤昭雪,告慰了他的在天之灵。
当然曹鸿宝也没有忘记孙通的功劳,不仅免去了他的责罚,还为他在酒楼找到了一份工作,孙通自然是感激不已。
曹鸿宝为父亲洗刷了冤屈,心情大好,工作越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了。本来曹鸿宝一家子的生活挺安逸,偏偏在这个时候,遭遇了不测,这话还得从一个人说起。
在这周县县城有一个恶霸,名叫吴彪,仗着自己的叔叔在朝廷当大官,平日里在县城胡作非为,横行霸道,坏事做绝,老百姓都恨透了这个恶霸吴彪。
吴彪家住南城,家里的府邸相当阔绰,他家的院子和瓷器店许老板的院子,前后紧挨着,许老板家的前院有一棵百年的大桑树,枝繁叶茂,粗壮无比,正好堵在了吴彪后院的门口。
头些年,这棵桑树还没有长得这么高大,两家倒也相安无事,可是这几年,桑树长得越来越高,越来越粗壮了,将吴彪后院的院门堵住了半边。
如果吴彪好好跟许老板协商,请他把这棵大树挪挪,这件事情本来很好解决的,可是吴彪霸道惯了,也没有跟许老板打招呼,径直带着几个恶奴就要砍到桑树。
这下许老板不干了,这可是他的祖上栽下的桑树,怎么能够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擅自砍树呢?
许老板拦着不让砍树,吴彪不由分说,上前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打得许老板嘴角只淌血。
几个奴才看到主人动手了,冲上去按倒许老板就是一顿胖揍,哪晓得许老板身子骨比较瘦弱,禁不住这顿暴打,竟然被活活打死了。
许老板一死,他的家人不干了,立马到县衙报案,曹鸿宝听罢,气得一拍桌案,朗朗乾坤,竟然打死人命,这还了得,来人啊,将吴彪即刻缉捕归案。
师爷看到曹鸿宝要缉捕吴彪,赶紧劝告,大人,这个吴彪万万抓不得啊,他的叔叔在京城当大官,你惹不起啊,大人,算了吧,这件案子别管了。
曹鸿宝一听就气炸了,恶霸当街打死了人命,难道我还能装作看不见吗,那样的话,我穿这身官服有什么用!
尽管有不少人替吴彪求情,也劝告曹鸿宝不要去招惹吴彪,他叔叔的势力实在太大,你根本惹不起,但是曹鸿宝根本不为所动,顶住重重压力,毅然决然将吴彪抓捕归案。
吴彪被抓到县衙大堂后,这一查让曹鸿宝震惊不已,原来吴彪手上已经背了好几条人命,只不过那些受害者慑于吴彪的淫威,不敢报案而已。
曹鸿宝看到这里,气得浑身颤抖,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替那些受害者伸冤,为民除害,最后曹鸿宝判决吴彪斩立决,立即执行。
吴彪这一死,登时在县城炸开了锅,老百姓无不欢欣鼓舞,拍手称快,家家户户放鞭炮以示庆贺,在喜庆之余,也有人替曹鸿宝担忧,吴彪的叔叔肯定不会放过他。
果然吴彪的叔叔在京城得到消息,什么,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斩了我的侄子,这还了得,他完全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嘛。
吴彪的叔叔想出了一条毒计,哄骗皇上颁布一道圣旨,安排了一艘官船,派出自己的一个心腹到周县,接曹鸿宝到京城,说是有重要的任务。
曹鸿宝看到皇宫的太监颁布圣旨,不得不听从安排,叫云熙收拾了几件行李,就准备坐船到京城。
临行之前,云熙紧紧抓着曹鸿宝的胳膊,不无担忧的说到,官人,我最近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曹鸿宝微微一笑,回道,娘子,你说笑了,皇上颁布圣旨,我岂能够不去,那样不就成了抗旨不遵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放心吧,娘子,我不会有事的,说罢,就跟随太监上船走了。
哪晓得曹鸿宝这一走,就成了永别,过了一个多月,衙门里的衙役来报,说京城来了消息,曹鸿宝在进京途中,不幸遭遇风暴,掉进河里淹死了,皇上感念他是个好官,给了二百两银子的丧葬费。
云熙听到这个噩耗,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丫环仆人好一阵抢救,云熙这才苏醒过来,放声痛哭。
就这样,曹鸿宝不明不白死了,刘信听闻女婿罹难,也是悲痛不已,想到女婿勤政爱民,两袖清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不由得寒了心,就带着女儿云熙回到了乡下老家。
刘信带着云熙回到乡下后,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虽然没有找到曹鸿宝的遗骸,云熙还在家里摆放了曹鸿宝的灵位,常常祭拜,以表达自己的哀思之情。
一晃一年多过去了,这天云熙打河边洗完衣服回来,刚刚走到院子门口,正准备进屋,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她,娘子。
云熙回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只见曹鸿宝笑吟吟站在她面前。
云熙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曹鸿宝乐了,回道,娘子,这大白天哪来的鬼,我是你的相公啊。
云熙仔细端瞧,又上前摸了摸,的确是自己夫君,赶紧问道,他们说你掉进河里淹死了,你,你怎么又活过来了。
曹鸿宝回道,娘子,你有所不知,我掉进河里不假,但是没有淹死,而是被一位老渔夫给救了,所以活了下来。
云熙听罢,将信将疑,既然你没有死,怎么时隔一年才回家呢?
曹鸿宝回道,娘子你不知道,我如果提前回来,那吴彪的叔叔得知消息后,肯定不会放过我,还要加以陷害,所以我隐姓埋名,躲藏在乡下,最近我得知,吴彪的叔叔已经垮台了,被抄家问斩了,我这才敢回来。
哦,原来如此,云熙听到这里,惊喜不已,赶紧将曹鸿宝请进了屋里,夫君死而复生,她怎么能够不高兴呢,夫妻两人说了一夜的情话。
曹鸿宝平安回来,家里立马喜气洋洋,云熙将那晦气的灵位一把火烧掉了,从此之后,夫唱妇随,曹鸿宝下地干活,云熙在家织布种菜,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可就在这时候,村里突然连续发生了一些怪事。
云熙家的隔壁住着一位小哥,名叫阿华,是个养猪的,家里养着十几头肥壮的猪。
最近阿华就发现了蹊跷,家里养的公猪日渐消瘦,眼看着一天天瘦了下去,起初阿华还以为公猪生病了,就请来兽医诊治,可是兽医看过后,说公猪啥毛病都没有,一切正常啊。
阿华疑惑不解,不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这天一大早,阿华刚刚出门,迎面走来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道长口中唱个偌,无量天尊,施主,我从青龙观来,走了很远的路,现在又饿又渴,施主能不能赏口斋饭。
阿华是个热心肠,立马回道,没问题啊,道长请随我来吧,说着将道长请进了屋里。
阿华端来香喷喷的米饭还有菜肴,道长也没有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饭菜吃了个干净。
吃罢饭后,道长起身告辞,刚刚走出屋子,忽然眉头紧锁,对阿华说道,施主,我看你这屋顶黑雾缭绕,盘旋不肯离去,定是有妖邪作祟,你家最近可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啊,听到这里,阿华吓了一大跳,要说诡异的事情嘛,就是最近猪圈里面的公猪日渐消瘦了,但是查不出什么原因。
哦,竟有此事,果然不出我所料,道长靠近阿华,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然后说道,施主,你就照我吩咐的去做,我今天晚上就帮你捉住邪祟。
阿华将信将疑,道长,这能行得通吗?
道长成竹在胸,回道,放心吧,照我说的去做,保管没事。
到了晚上,阿华和道长躲在屋里,悄悄朝猪圈里面观瞧。
已经过了三更天,猪圈里面的猪睡得正香,外面寂静无声,看不到一个人影。
阿华紧张的轻声问道,道长,妖怪会来吗?
道长赶紧示意阿华不要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人影飞快的闪进了猪圈里面,借着月光一看,阿华惊愕不已,那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云熙。
只见云熙对着一头公猪吸了一口气,那头公猪就像被抽干了血一样,立马瘫软了下去,再看云熙脸上即刻容光焕发,变得娇艳无比,仿佛顷刻间年轻了十几岁,阿华看到这里,惊掉了下巴,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道长一拍阿华的肩膀,低声说道,快,该你动手了!
阿华这才猛然醒悟,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上前就撕扯云熙的衣裳,云熙吓得惊声尖叫,你要干什么!
阿华不管不顾,扯开了云熙外面的衣衫,就要动手扯她的内衣,刹那间,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一股黑烟从云熙头顶冒了出来,云熙瞬间瘫软在地。
道长暴喝一声,妖孽,哪里逃!说罢举起精光宝葫芦,对着黑烟念出了降妖咒语,突然间,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黑烟化作了一条黑蛇被收进了宝葫芦里面。
道长眼疾手快,飞快的堵上了葫芦嘴,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极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阿华都看傻了,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道长拍了一下阿华的肩膀,说道,还愣着干啥,还不快把云熙姑娘搀扶进房里。
阿华这才醒悟过来,赶紧将云熙搀扶进了房里,端来一碗热姜汤喂送她服下,过了一会儿,云熙这才苏醒过来,看了看身边的阿华,又看了看道长,疑惑的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道长轻捻胡须,这才缓缓道出了实情,原来曹鸿宝处决了吴彪,吴彪的叔叔怀恨在心,假意接曹鸿宝赴京,其实他早就安排手下,途中趁其不备,将曹鸿宝推入江中。
曹鸿宝被推进江中,他不会水性,很快就沉到了江底下,眼看就要被淹死了,就在这紧要关头,盘卧在江底的一条黑蟒蛇救了他。
说起这条黑蟒蛇,倒也有些来历,它原本是龙王的侄儿,因为触犯天条被贬下界,变成了一条蟒蛇在河里接受惩戒。
黑蟒蛇在河里修炼了五百年,已经成了黑蟒精,眼看功德圆满即将可以升天了,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它看到曹鸿宝跌进河中,不由得动了凡心,它听闻曹鸿宝的妻子美艳无比,就想到人间体会一番世间的欢乐。
于是黑蟒蛇附在曹鸿宝身上,来到了人间,这才有了曹鸿宝死了一年之后,竟然能够重新回到云熙身边。
曹鸿宝和云熙夜夜缠绵,黑蟒精又进入了云熙体内,黑蟒精为了救曹鸿宝的性命,已经将腹内的蛇胆贡献给了他,这时候的黑蟒精为了活命,就不得不吸取活体的阳气,这才有了云熙半夜里吸取公猪阳气的一幕。
听到这里,云熙和阿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云熙有些担忧的问道,道长,那我的相公,现在还有性命之忧吗?
道长说道,云熙姑娘,你就放心吧,曹鸿宝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你们以后就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吧,听到这里,云熙长舒了一口气,继而问道,那么道长要如何处置黑蟒精呢?
毕竟如果没有黑蟒精,曹鸿宝早就被淹死了,道长摇了摇宝葫芦,坚定地说道,我要把它带回青龙观,让它在观里潜心修炼,不许再祸害民间了,说罢飘然而去。
云熙回到家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曹鸿宝叙说了一遍,曹鸿宝听后也是惊骇不已,经过此番劫难,曹鸿宝彻底看清了官场的黑暗,再也无心仕途了,就在家种地,还种植了一大片果园,没过几年,家里的日子就越来越红火了,云熙和曹鸿宝后来养育了一儿两女,一大家子生活得其乐融融,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