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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害羞的坏处(过度害羞的心理疏导)

羞怯是在人类社会中广泛存在的一种现象,我们中国传统文化向来具有含蓄之美,在我国的羞怯现象也相对更为常见。

尤其在青少年个体中,这种“含蓄”已经越来越难以适应这个竞争激烈的快节奏发展时代,高度的羞怯给青少年的社会适应带来一定程度的困扰。

已有的研究通过从认知加工的角度来研究个体的羞怯,解释加工偏向便是其中重要的一个环节。相对低羞怯个体,高羞怯个体面对相同的情景是否会更偏向于做出消极的解释呢这值得进一步关注和研究。

在高羞怯个体中通常还会报告更强烈的负面情绪,认知和情绪的作用是密不可分的,不同效价的具体情绪究竟会对羞怯青少年的解释偏向产生怎样的影响呢

以往研究鲜有从情绪变量入手进行羞怯个体解释偏向的研究。只有从情绪和认知的角度综合来对羞怯进行探讨,才能更全面的理解羞怯。

因此,研究试图探讨不同效价情绪对羞怯个体的即时和延时解释偏向的影响,并试图通过解释偏向干预程序探讨缓解个体羞怯的途径。

(1)有学者提出羞怯与社交焦虑是在同一连续体,社交焦虑是羞怯的一种极端表现形式,社交焦虑被DSM-V列为一种精神障碍,从预防社交焦虑形成的角度来看,对羞怯个体的关注就显得尤为重要。

认知偏差在羞怯向社交焦虑发展的过程中起着中介作用,解释偏向作为认知加工的最后一个环节对个体社交态度、行为等影响重大。

根据以往研究可以看出对于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各研究结果并不一致。这可能是研究工具和材料范式的不同造成的。

金一波和任跃强分别采用适用范围较广的RCBS量表和更适用于大学生的Henderson羞怯量表,后者的量表适用性有待进一步考究,后者的研究中没有区分即时和延时阶段。

有效的区分延时解释偏向和即时解释偏向对研究个体解释偏向的进展有重要作用。因此,有必要对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问题进一步的探讨。

(2)研究表明个体的羞怯总体上会随年龄的增长而呈现逐步升高的趋势直到大学阶段趋于平稳。

且羞怯在初中阶段可能会加剧。而以往关于羞怯个体解释偏向的研究其对象都是大学生,本次研究希望关注到羞怯发生更严重的青少年,以青少年为研究对象。

(3)以往研究发现,在情绪方面上,羞怯个体较非羞怯者往往更易产生消极情绪;且羞怯个体更难从消极情绪中脱离出来。且Henderson的羞怯社会适应模型指出,情绪和认知会在循环中不断强化。

心境一致性效应认为当个体处于某种心境时,更倾向于加工与自己当前心境一致的信息,即情绪会对解释偏向产生影响。目前,关于情绪诱发对羞怯个体解释偏向的影响尚没有得到研究。

因此,根据以往研究、羞怯社会适应模型以及心境一致性效应,研究推测消极情绪会使羞怯个体产生消极解释偏向,但是积极情绪是否能改善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

目前尚不得而知。此次研究加入了情绪变量,且试图通过研究三种不同效价的具体情绪(快乐、中性和愤怒)来探讨情绪对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的影响。

因此,研究旨在揭示羞怯青少年的解释偏向特点,探讨不同效价的具体情绪对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的影响,并通过解释偏向干预研究来探索缓解青少年过度羞怯的方法。

综合羞怯个体的即时和延时解释偏向研究结果发现,羞怯个体在即时解释阶段和延时解释阶段的解释偏向特点表现出一致性。高羞怯个体本身不缺乏积极解释,但存在消极解释偏向。

Huppert的研究认为,个体的积极解释偏向和消极解释偏向不是同一纬度的两个极端,而是两个不同的维度。因此,高羞怯个体可以同时不缺乏积极解释也存在较多消极解释。

另外,从认知的角度来看,我们认为即时解释阶段羞怯个体存在消极解释偏向的原因可能是负性自动思维造成的,根据Henderson提出的羞怯的社会适应模型,羞怯个体对社交情境具有一种消极预期。

这种消极预期在羞怯的第一个循环阶段中循环往复的形成一种自动化观念,因而表现出了消极即时解释偏向。

延时解释阶段则可能是由于有更多时间融入以往的不良认知观念造成的,根据羞怯的社会适应模型,羞怯个体对自己在社交情境中的表现会产生不满和内疚,这种自责感会在其脑海不断循环。

最后,从情绪的角度来看,羞怯个体具有负性情绪特征,个体面对模糊信息时会同时产生积极解释和消极解释,而羞怯个体所具有的较多负性情绪导致了其产生更多的消极解释,产生消极解释偏向。

这也符合心境一致性效应,个体更倾向于加工与自身情绪相匹配的信息。因而羞怯个体没有表现出缺乏积极解释,但表现出存在消极解释偏向。

在快乐情绪诱发下,羞怯个体在即时和延时解释偏向阶段也表现出一致性,快乐情绪没能改善羞怯个体的消极解释偏向,也没有产生更多的积极解释。

如前面提到的,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早在认知加工的早期注意阶段羞怯个体已经受到情绪的影响产生注意回避引起的,另一方面可能是由于羞怯个体存在对积极情绪的抑制策略。

羞怯个体的内心是矛盾的,他们是渴望快乐、渴望与他人社交的,但自身的自卑等负性能量使他们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快乐,自己在社交方面是无能的。因此,暂时的快乐情绪很难改善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

在愤怒情绪诱发下,即时和延时阶段的羞怯个体也表现出了一致性。愤怒情绪使得羞怯个体积极解释减少,消极解释偏向加重。

Tatham等人研究表明高、低羞怯个体面对情绪刺激具有不同的神经基础,羞怯个体的前脑回路对负性情绪刺激存在更大的激神经活动,羞怯个体对负性情绪存在加工偏好。

当羞怯个体的愤怒情绪产生时,愤怒情绪结点被激活,与愤怒情绪有关的情境、动作以及对事物的态度等结点也被激活,羞怯个体便会对信息产生一种消极解释。

另外,Tang等人研究发现在面对威胁刺激时低羞怯个体激活了一个有助于其调节情绪的右内侧前额叶皮层网络,而高羞怯个体激活的是右背侧前扣带皮层网络。

这说明羞怯个体可能存在负性情绪调节问题。吴微等人研究表明,羞怯个体面对负性情绪会采用增强型调节策略,这进一步说明羞怯个体很难从消极情绪中脱离出来。

根据Henderson的羞怯恶性三循环理论,羞怯个体会在第三个循环中产生怨恨和愤怒的情绪。

愤怒作为羞怯个体本身就容易产生的一种情绪,在诱发愤怒后产生双重加成,根据认知资源分配理论,个体会对愤怒刺激会分配更多认知资源,产生消极解释偏向。

通过对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干预研究,验证了解释偏向干预程序的有效性。未来可以进一步改进干预方式和干预材料,更好的将解释偏向干预程序应用到对个体羞怯的缓解中。

除了对羞怯个体解释偏向的干预,在实际生活中,我们还要多鼓励羞怯个体采用更积极的情绪调节方式。

Schmidt&Kristie认为表达积极情绪是一种调节行为,可以帮助羞怯个体增加社交成功性,从情绪和认知方面综合干预,更有效的缓解高羞怯个体的羞怯。

不足与展望

(1)研究对羞怯个体解释偏向的内在机制缺乏具体研究,未来研究可以更深入的研究羞怯个体解释偏向以及整个认知偏向和羞怯、情绪之间的影响机制。

(2)根据羞怯的社会适应模型,愤怒是羞怯个体更易产生的消极情绪,因此本研究中主要诱发了快乐情绪、中性情绪与愤怒情绪三种不同效价的具体情绪来探讨对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的影响。

但人的情绪不仅局限于这三种,不同的情绪对个体产生的影响各不相同。未来可以考虑诱发更多的具体情绪,比如悲伤与恐惧等情绪来探讨不同情绪对羞怯个体的具体影响。

(3)对于羞怯个体的解释偏向干预程序有待进一步的开发完善,干预周期的有效性有待考究,未来研究中可以通过对比不同的干预时间控制研究来确定干预周期,使干预效果得到最大化。

另外,可以进一步探讨干预程序对羞怯个体情绪的影响作用,综合情绪与解释偏向来完善干预程序以更好的缓解个体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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