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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峪惨案后,村复仇团与八路军猛烈复仇,一年后终除掉惨案元凶

导语:潘家峪惨案后,村复仇团与八路军猛烈复仇,一年后终除掉惨案元凶

潘家峪惨案后,村复仇团与八路军猛烈复仇,一年后终除掉惨案元凶

潘家峪村地处冀东丰润县城北,群山环抱,山幽水碧,风光秀丽。这个美丽的地方,拄着两百多户,一千七百多勤劳而勇敢的人民。

1938年冀东大暴动之后,这里建立了抗日民主政权,建立了各种抗日组织。我后方机关和军队常驻在此,冀东军分区十二团更是以此为家,每次战斗后,都会来这里休整。

敌人也因此对潘家峪恨入骨髓。英雄的潘家峪人民与敌人展开了不屈不挠的斗争。

1939年,鬼子在潘家峪周围遍设据点,强迫周围村庄实行保甲制,大肆征粮派款,但潘家峪从未屈服,没有向敌人交过一粒粮,还针锋相对开展坚壁清野、麻雀战、地雷战,配合八路军进行过无数次战斗。

气急败坏的鬼子对潘家峪进行了疯狂的扫荡。1939年到1940年底,两年内鬼子来潘家峪烧杀、抢掠一百多次。1940年下半年,全村毅然决定搬到山上居住,村里只留青壮年和民兵坚持斗争。

1941年春节临近,地主潘惠林从据点给他胞弟来信,说经过他送礼、说情,日本人答应春节期间不“扫荡”潘家峪,让大家只管放心回家过年。其弟率先搬回村子。人们对此警惕着,但三天过去,村里平安无事,人们动摇了,陆陆续续搬回村来,却不知道已经掉进一个惊天阴谋中。

1941年1月25日拂晓,三千多日寇和一千多伪军将潘家峪团团包围。一场大屠杀随之开始。一千二百三十名同胞遇害,虎口逃生的只有躲在潘家大院西面小屋里的十九人,遭抢逃走的十余人,和烈士遗体保护下的一息尚存的八十几人。

全村一千多间房屋烧为灰烬。美丽的潘家峪,血流成河,尸骨成堆,其状惨绝人寰。

而指挥战场屠杀的鬼子军官佐佐木,胸前挂上了一枚银质的六角勋章。

惨案发生后,潘家峪人民在抗日政府、八路军和附近村庄的群众的帮助下,将烈士遗体掩埋在松柏长青的南山下。公祭大会上,幸免于难的一百多名潘家峪青年组成潘家峪复仇团,在亲人墓前发誓:血债要用血来偿。

十二团闻知噩耗,战士们个个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敌人碎尸万段。“活捉佐佐木,为潘家峪人民报仇”的吼声响彻了冀东这块土地。

惨案发生的第五天,十二团获得情报,一股参加潘家峪大屠杀的鬼子正由丰润返回玉田。二营长姜士林立即带领五连的战士们连夜赶至菜园庄设伏。

第二天,太阳刚从地平线跃起,满载鬼子的卡车就驶进了伏击圈。战士们用机枪、步枪向敌人喷射出了愤怒的火焰,敌人卡车立刻瘫痪在公路上。不等车上的鬼子跑下来,一排排手榴弹飞过去将其炸得血肉横飞。接着战士们猛虎一样攀上汽车,用刺刀将四十多个鬼子全部戳死在车厢。

被激怒的冀东人民纷纷拿起武器,与敌人殊死搏斗。冀东的每一个村庄,每一块山头,每一条河流都成了敌人坟墓。

冀东军分区十二团、十三团在刘家桥、太子沟、渠梁河、杨家套、葛庄等地,向敌重拳出击,歼灭鬼子南木铁作大佐以下两千余名。此后,八路军又和潘家峪复仇团,在四十里铺、双城子等地发起攻击,成营成团地消灭伪军。

但这些胜利仍然没能让大家解恨,人人都在盼着击杀元凶的那一天。

大量日伪军丧命,让敌人震悚不已,1942年2月底,本已调离的二十七师团又被调回了冀东,随之纠集残余伪军和满洲队,共计四万余人,从4月1日起,展开对冀东的第四次大“扫荡”。

避过敌人的锋芒后,六月初八路军对敌开始猛烈反击。首战便歼灭上五岭伪军一个连。上五岭据点的敌人吓得不敢再露面。我军遂将据点团团围住。

一个月不到,上五岭据点断粮了。伪第五集团军司令刘化南亲率两团伪军,押运粮草来救援。行至甘河槽附近,遭我迎头痛击,落荒而逃,刘化南也被打瞎了一只眼。

第二天,侦察员带来好消息,佐佐木要出动了。

这匹恶狼带着一百多名鬼子到了沙河驿,扬言要“扫荡”滦河以西地区。但狼的拙劣演技怎么可能骗得过老猎手。同志们分析后认为,除了沙河驿,其他据点并未增加兵力,又是青纱帐时期,这点兵力来“扫荡”,塞八路军的牙缝都不够。所以,“扫荡”是虚,救援上五岭据点才是实。

等待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等来了这一天,怎么会放过对恶狼剐皮剔骨的机会。战斗命令下达后,各营开始了激动人心的战前动员。在松林起伏的山根下,“以血还血!”“为潘家峪死难同胞报仇!”的吼声,天崩地裂,震撼着千山万谷。

复仇团的小伙子们也被安排参加战斗,十二团把他们配属在二营。

正如判断的那样,第三天上午,佐佐木带着一百多鬼子,押着一百多辆大车顺着公路来了。这些鬼子一个个洋洋得意,趾高气扬,躺在大车上,晃荡着两腿,有鬼子竟还哼着咿呀小调,就连伪军也狗胆膨胀,一路对赶车的民伕吆五喝六。真是死到临头还在搭戏台。

所以如此,大概是这些家伙觉得他们“扫荡”滦西的奸计得逞,八路军早被骗走了,又或者是他们觉得前有一营多伪军探路,后有伪军两个营和一个团部护阵,兵力够大,怎么也不怕八路来攻。

埋伏在甘河槽两侧高粱地里的战士们,恨得眼睛都要冒出火。但他们是冷静的猎人,等待最佳时机,以给鬼子致命一击。

伪军先头营过去了,他们没动;鬼子过来了,他们还是没动;等鬼子全部进入伏击圈了,他们动了。一声号响,全线所有的机枪、步枪一齐扫向公路。鬼子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一时间人仰马翻,车倒粮撒,乱成一窝蜂。

同时,四连以一个猛冲击溃伪军先头营,五连猛插后面日伪军结合部,如一柄大刀将敌人断成两截。前后的伪军被猛烈的打击吓蒙了,如惊散的兽群纷纷逃命。部队放过伪军,从四面八方将鬼子扑向鬼子。

鬼子无法招架,仓皇爬山。五连与七连早已先敌一步登上山头,给爬上来的鬼子一顿手榴弹。鬼子占山无望,只得又窜回公路,退入公路边的一个坟圈,架起重机枪,拼死顽抗。

我军冲锋道路被敌人封锁,几次冲击受阻。但鬼子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一营和团部警卫连也已赶到,鬼子已陷入重重围困。

总攻开始了。鬼子重机枪还在猖狂,警卫连排长李学良绕到重机枪后面,投出手榴弹,跟着一个箭步蹿上去,飞起一脚踢翻鬼子机枪射手,劈手夺过鬼子重机枪。

一、二、五连战士趁机一跃而起,端起刺刀,从正面潮水般杀入敌阵。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复仇团的战士们,面对残杀他们父母兄妹的强盗,烈火焚心,专挑鬼子军官厮杀。刀光闪闪,鲜血飞溅,到处是鬼子的惨叫。

一名战士和鬼子扭打在一起,鬼子力大,战士被甩出老远。鬼子扑上来时,却被战士两腿蹬翻。战士猛扑上去,骑在鬼子身上,一手掐住鬼子脖子,抡起拳头,打一拳喊一声:“血还血,命抵命!”一气把鬼子的脑袋砸得稀烂。

一名沧州籍的战士,一连挑死七八个鬼子,刺刀都挑弯了,他又从地上捡起一把战刀,朝鬼子扑去。一个小同志正被鬼子逼得步步后退,这名战士绕到敌后,手起刀落,将一个鬼子斜劈成两截,其他鬼子吓蒙了,扭头就跑。他又一个扫堂腿绊了一个鬼子狗吃屎,跟上去一刀将鬼子钉死在地上。

很多战士的刺刀挑弯了,挑断了,他们就捡起敌人的刺刀、战刀与敌人拼杀,捡来的刺刀、战刀又断了,他们就用枪托砸;枪托打断了,他们就用手榴弹砸,用拳打、脚踢、牙齿咬。

坟圈里,附近庄稼地里,到处是刀枪撞击的铿锵声,到处是鬼子的断肢残体,到处是鬼子的污血,到处是鬼子的惨叫。

一百五十多个鬼子,被杀得干干净净。然而却没见到佐佐木的身影,战士们从白刃战一开始就在寻找这匹恶狼,战斗结束了还在继续寻找,仍然没有见到这个家伙,人人都有些焦灼。

突然,二营侦察员陈志和同志从一块谷子地里大喊:“佐佐木完蛋了!”大家闻声涌向谷子地,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呲着满口金牙的家伙,倒在一片污血中,一把篮穗战刀,像根拔掉的长獠牙抛在一边。那枚六角银质的“勋章”,像块尸牌吊在他血肉模糊的胸前。

这匹恶狼大概战斗才开始就被击毙了,难怪大家找得这么辛苦。

佐佐木死了,复仇的人们只是吐了口气,恨意并未消除,也绝不会消除,它们已化为烈火,准备烧尽一切面前的、远处的和将来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