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战斗机飞行员James Stockdale在越南当了八年的战俘,表示在集中营里最先死亡的是乐观主义者而非悲观主义者,你认为什么原因?
一直以来,人们都有这样一个认知:人生需要乐观面对。
这可能在某些时候,特别是和平年代相对有用,但在有些环境下,它肯定不管用。为什么这样说?当年美军在越南集中营的经历就告诉我们:相对而言,乐观与悲观是有不同结局的。
美国战斗飞行员的亲身经历,集中营不是个乐观主义者存在的地方,因为会因此先死去越战期间,美国在越南历经长时间的驻扎,最终没有得胜,还损失惨重,不得不悄悄撤出越南战场。而这场战争也给当时的美军留下了深刻的印痕,让他们总结出一个很惊人的道理。
这个道理的发现者叫詹姆斯·邦德·斯科托代尔,他是美军的一名飞行员。当时,斯科托代尔在执行对越军进行轰炸的任务时,不幸被越军击落。
就此,斯科托代尔成了越南战俘集中营的一名战俘。鉴于美国对于越南造成的伤害,可以想象越南军对美军有多憎恨。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身在越南战俘集中营的美军,下场是很残酷的。
通常情况下,没有饭吃还是小事,但没事就被殴打,身体、精神受虐待都是家常便饭,除此之外还有游街示众呀、刑讯逼供之类的,这对于一个以自由、人权为认知的美军来说,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斯科托代尔自然也不能免难,他从被俘到释放,在战俘集中营足足呆了八年之久。在这期间,斯科托代尔被拷打二十多次,挨饿就更不用说了,大概从来没吃饱过。
计算一下,八年时间里被打二十次就意味着一年不少于两次。这就类似于严刑逼供,让你新伤接旧伤,旧伤接新伤,恶性循环,完全没有痊愈的空间。
当然,其他美军战俘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更甚于此的待遇。也正是因为如此,越南战俘集中营的美军战俘有很多人死去。
但是,当时斯科托代尔却神奇地活了下来,而且成功等到了被释放的日子,然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美国,最终还得到了荣誉勋章。回看这段战俘经历,斯科托代尔简直感慨至深。
不过,他却说了一个最让人惊讶的事实:在越南战俘集中营,先死的肯定是乐观主义者,而不是悲观主义者。
没错,这就是被后来人称为“斯科托代尔悖论”的心理认知。显然,这一认知打破了一直以来人们认为“乐观无敌”的认知,自然会引起很多人的攻击与不可理解。但事实就摆在那里,作为悲观主义者的斯科托代尔活下来了,而那些自认为乐观的战俘却就此失去了生命,难道这只是个巧合吗?
为什么乐观主义者会先于悲观主义者死亡?这其实就是最普通的人性心理问题其实,这真的不是巧合。就当时斯科托代尔自己的感受,那就非常明了地告诉人们这样一个现实:接受现实的不合理,才是坚持的王道。
当然,我们并不是说乐观不好。但在当时那样的环境里,乐观就会给人一种错觉:一直保持向上的斗志,一直到心力交瘁而亡。为什么这样说?很简单,一个人可以保持一种昂扬的斗志是好的,但它的消耗也是惊人的。
当你被置身于一个看不到底的洞穴时,假如一直不肯放松自己,来一次紧张多年的下沉,那岂不是要累死?
而悲观的人就不太一样了,他们被抓进战俘营,非常自觉地在心理上就接受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的人生就此完了,于是放纵内心感受,不强加不现实于自身。这是什么?那就是直面现实的行为。
有时候,人的精神如同一条橡皮筋,乐观者的现状就是一直让这条橡皮筋崩紧,特别是在集中营这样一个自身得不到给予与成全的地方。如此时间长了,是不是橡皮筋就容易被崩断?
相反,悲观的人呢?这条橡皮筋可能会越来越紧地箍进你的肉里去,但它不会在短时间内要了你的命。只要你能坚持,那么早晚会有胜利的一天还是可以期待的。
这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希望越大,失望越深。当一个乐观主义者将希望充斥身心的时候,他就要拿出全部的精神与心志来面对自己无法改变的战俘现实。
但可想而知,只要美军一天得不到胜利,那这些乐观主义者的希望就一直都会变成失望。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这样反复地对一个人进行折磨与煎熬,那与精神虐待又有什么不一样呢?死亡只是早一点晚一点而已。
有心理学家对这种悲观论就有全面的了解,他们认为,斯科托代尔悖论其实是很实用的一种心理自我求助方法。这不是没有证据的,或者说斯科托代的遭遇并不是个例,看看经历了那些残酷战争的战俘们,比如波黑战争、越南战争等,战俘在长时间的压抑与虐待中,真正能活下来的,往往都是悲观主义者。
这是为什么?套一句最通俗易懂的话来说:革命还未成功,我辈尚需努力。就是一直保持一种态度,在坚定中持续下去。而不是每天打鸡血一样让自己急切地去期待明天,因为期待变成失望之后会消耗一个人内心的强大与坚定。
我们都知道一个故事,那就是“望梅止渴”。曹操何尝不知道前方无水,但他不是因此而失望地坐地不起,而是选择了编一个谎言来欺骗自己与战士们。这不是乐观,是坚持的重要性。只要你保持着你认知的现实,那就会等来光明的结局。而斯科托代尔的悲观主义正是如此,他的精神一直处于现实基础之上,没有人可以让他再失望,再慌张,那自然也就是最终重获自由的结局了。
美国战斗机飞行员James Stockdale在越南当了将近八年的战俘。在集中营里,他注意到,最先死亡的是那些乐观主义者,而非悲观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