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因为什么事被父母打过?
只因为我爸的一个口哨,搭上了一条狗命,还有我的半条命!昏迷中,我妈冲着我爸嘶喊“我打累了,你接着来”!
故事要从初二的那一年冬天开始,两条小狗的故事说起。
一、我爸下班的时候,用口哨带走了一条小狼狗。90年代,上下班都还用自行车,一天中午,我爸和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下班。
发现单位门口蹲着一个小狼狗秧子,差不多两个月大。
我爸这人和我一个德行,喜欢小猫小狗,就冲小狗吹口哨,挑逗小狗。
结果小狗居然喜欢我爸对他吹口哨,就这样,我爸一根绳子都没用,硬是吹了一路的口哨,把小狼狗“吹”回了家。
二、小狼狗只吃牛肉和蛋糕,这下可愁坏了家人。因为之前我们家也经常养小狗小猫,所以就凭着经验,弄点干靠鱼,泡烂煎饼给它吃。
结果人家闻了一下,根本就不吃,而且连续好几顿都不吃。
眼瞅着小狼狗一天天地瘦下去,我急坏了。
冬天我们家有做蛋糕的习惯,一做就是十几斤蛋糕。
我就把蛋糕掰碎给小狼狗吃,可能是因为里面有鸡蛋的香味、奶粉的甜味,小狼狗居然吃了。
别看是个小狼狗,一口气干掉5个蛋糕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个时候,家里为了给我补充营养,隔几天就买一次牛肉给我吃。
我趁家里面不注意,就偷偷把牛肉夹出来,给小狼狗吃。
就这样,小狼狗饥一顿、饱一顿的,还是瘦的“咔咔”的。
实话实说,当时我们家生活条件也不好,每天也是吃煎饼,卷咸菜这般光景。
于是我爸就想办法,给小狼狗找一户好人家。
当时我舅舅在博物馆工作,就找舅舅,给小狼狗弄了一个编制。
这样小狼狗就成了博物馆的警卫,不仅顿顿管饱、管好,而且一个月还有90块钱的工资。
90年代,一条狗,还发90块钱的工资,这个待遇应该说还不错了。
当然,博物馆也不白拿我们的狗,作为补偿,把之前博物馆的老母狗下的一只小狗,送到了我们家。
故事的男一号,就此登场。
三、一个月大的小黑豆,是那么地惹人疼。这是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狗,刚刚满月,到了我们家的时候,还不会“汪汪”地叫。
每当夜晚到来的时候,小黑狗由于害怕,“嘤嘤”地小声啜泣,想妈妈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可能是由于对于环境的害怕,总是把身子蜷成了黑黑的一团,分不清那块是头,那块是屁股。
我妈让我给它起个名字,我瞧着这团小可爱,黑黑的毛发成绺,打成一个个小黑结;黑亮的小鼻头,总是湿湿的到处乱拱;黑黑的小眼睛,伴着淡蓝色的眼底,一个闪念,一个词从脑海中跳了出来:黑豆。
就叫他黑豆吧,小名豆豆。
四、小黑豆两个月的时候,饭量就超过了我,似乎有着使不完的精力。我家当时住的是单位的家属院,家的对面就是一个大仓库,仓库是那种一根根斜着的钢丝弄成的门,下面留有30公分的空隙,这样一来,我们家的小黑豆,就有了更大的运动场了。
每天大门一开,只要门缝一闪开,小黑豆就像一个脱了缰的导弹一样,“Biu”地一下就发射到了对面仓库,仓库里面的蝴蝶、蚂蚱都成了小黑豆的敌人。
小黑豆通常一玩就是半天,浑身上下,都是草棒子、碎叶子、土块块。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妈就会拿着一个小勺子,敲着小黑豆的饭盆,“豆豆,豆豆,回来吃饭了”!
老半天,仓库的草丛里才探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然后我妈提高了嗓门:“回来吃饭了,豆豆”。
豆豆头一扭,撅起小肥屁股,一个转身,又消失在草丛里了。
只见草丛里面的小灌木悉悉索索地动起来,如果你发现突然停下来了,那一准是小黑豆头撞在了树上了。
小豆豆还是个小捣蛋鬼,我们自家院子里面种了好多的油菜花,豆豆吃饭完就要拉粑粑,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把屁股悬空在油菜的花心,把自己的粑粑拉在花朵上。
这样我们家的油菜花上面都顶着一坨豆豆的粑粑,菜都没法吃了,花也没法看了。
五、我中午玩一小时豆豆,晚上回来玩一小时豆豆,结果期末考试物理考了55分。之前我一玩豆豆,我妈老是把“玩物丧志”挂在嘴边,我总是保证,这一次考试,肯定能考到班里面前二十名。
可是,班里前二十名,有几个是玩小狗,玩到的前二十名的啊?
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一看成绩单,脑门子血一下子炸到了眼眶子。
物理55分,妈呀,我好多年没有过不及格了,这下可要挨一顿胖揍了!
事实证明,我猜出了结尾,却没有猜出开头。
到了家,当我亮出物理55分的成绩单时,如同做出了起飞动作一样,我瞬间在一秒之内飞了起来!
我爸提着我的裤腰带,直接把我拉到了半空中,我得以在5秒内抵达战场!
牛仔裤瞬间被撕开,因为以我爸的暴脾气,会直接跳过脱裤子环节,直接撕开,开始了左右互搏!
六、团战持续了整整四十分钟,我爸妈如同做了40分钟HIIT,大汗淋漓。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只记得巴掌落在屁股上第一下,是火辣辣的刺痛,其他的N下,都只剩下麻了,这种感觉,和你吃重庆火锅,开启味觉之旅,是一个模式。
我爸一套热身完事,我妈把撕得撕碎的成绩单好容易拼好,发现了物理55分,班级40名,就像猫咪被踩了尾巴一样,一声“鬼嚎”,冲着我就过来了。
她直接从我爸手里把我抢了过去,对着我的头和脸就是一顿招呼。
凭借着我的经验,我妈平时是不打头的,怕把我打憨了,现在是照头招呼,看来是要彻底不按套路出牌了。
我爸也不能闲着,在我透过手指缝,用“分心大法”抵御我妈猛烈的爆头攻击时,发现我爸冲了出去,从院子里面回来,手里面多了一根小竹子,竹子的另一端还带着泥土。
原来,我爸要改近身攻击,变成远程攻击了。
差不多有小拇指粗的竹子,被我爸攥在手里,卯足了劲,照着我的小腿,裹着一股寒气就抽了过来。
我硬生生地用小腿骨接下了这一招竹剑,只听“咔”一声,竹子被打“劈开了”,我的小腿没什么感觉,只是感觉自己的脑门子一股寒气,直灌脚底心。
我妈挠了我足足有十分钟,冲着我爸说了一句我这辈子最心惊胆战的话:“我打累了,你来”!
如同"WWE"的互换选手一样,已方选手一个“击掌”,便完成了攻方的换人!
我爸攻击受阻,马上更换手中武器,换上了平时用来捅炉子的钢筋棍,那是一条乌漆抹黑的钢筋棍,有点像传奇里面的“乌木剑”,平时被我用来舞剑用的,其中的分量,我自己非常清楚。
我眼瞅着钢筋棍又过来了,直接跳了起来,只听见“啊~~”一声,钢筋棍稍扫到了我妈的大脚趾。
我妈疼的鼻血马上流了出来,一边用卫生纸擦鼻血,一边指着我爸大骂:“你打到我的脚了”!
我爸更是怒火中烧,“让你躲!让你躲!你把你妈害惨了”!
我的耳朵瞬间火辣辣地,如同多年之后我吃的“红油耳丝”一样,麻、热、一种灼烧感,我甚至怀疑自己的两只耳朵是不是已经和我分离了!
团战持续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我被罚在外面的雪中下跪,门关着,天上下着雪花,如同《杀死比尔》中的乌玛·瑟曼和石井尾莲决斗的场面一样。
这个时候,豆豆蜷缩在院子里面,看着浑身是汗的我,瑟瑟发抖。
然而,这些我都能忍受。
七、豆豆被送走了,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失去。我知道豆豆是要背锅的,因为这次期末考试,罪魁祸首被认定成了豆豆。
第二天,我爸一个电话,把小姑夫叫来了,然后,小姑夫带走了豆豆。
我没敢看,也不敢看。
等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的时候,我冲到狗窝,发现了一只手套。
后来听我妈说,豆豆不愿意走,把小姑夫的手套衔到了自己的窝里。
但是小姑夫用另外一只手套,把豆豆抱走了。
那是我最难过的寒假,整个一个寒假看电视,我都离我父母远远的,我恨他们。
我躲在他们后面看电视,看着他们开心地笑,看着他们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选择了沉默,不理他们。
八、我欠豆豆一条命。一个星期后,我妈带来一个消息,豆豆死了。
我瞬间眼泪就下来了,怎么会这样,小黑豆在我们家好好的,肚子吃的圆滚滚的,怎么去了小姑夫家,就没了呢?
我妈说,豆豆到了小姑夫家一个星期都没吃东西,然后就不行了,小姑夫用农村的土法子,用香油给豆豆滴眼睛,也没有治好。
前后一个星期,豆豆和我便阴阳相隔,而狗窝,还都一直在院子里面躺着。
我想,豆豆一定是因为舍不得我,绝食而走的。
这就是因为一条狗狗,我被父母打的经过。
这么多年挨揍,我从来没有喊过疼,但是豆豆的离去,让我揪心了很久。
想想,差不多二十多年过去了,豆豆的音容笑貌,似乎总在眼前。
那个不懂事的小伢狗,我用手指把奶糖送进他嘴里,他调皮地用牙齿咬我;
那个圆滚滚的肚子,一顿饭要吃掉整整一不锈钢脸盆米饭,我都要两只手才能抱起来;
那个每次吃饭,都要我妈敲着饭盆半小时,才战术性地回来,狼吞虎咽;
那个黑黑的小眼睛,动不动奶声奶气地凶我的小黑豆,再也回不来了。
我欠豆豆一条命。
六岁的时候去人家坟头,扛了一个花圈回家,我妈追着我满村跑 网友:小时候看电影盗墓的,3个13岁的男孩就去了公墓挑了个最大的坟,干了一下午,掏了个大洞棺材里面都打扫干净了,啥也没有。感觉挺凉快都在里面睡了一晚,家人都找疯了,早上回家,后面都知道了,现在后腰还有个疤,现在回想也疼啊。关键是不是爸妈打的,是村里人打的,那可是村里的祖坟啊! 网友:记忆最深的是小时候,老爸过年买了条带把的香烟,我把烟丝都掏出来,每只烟里边装进一只小炮,然后在把烟丝慢慢装回去,这个工程很大,费时费力,只装了3包烟,过年家里来客了,老爸不知道拿出香烟给客人发,来了5个客人,带我老爸6只烟同时点火,客人走后,武打片开始了,把我揍的嗷嗷叫,中午晚上还不准吃饭。 网友:小时候唯一一次有记忆的挨打是,把爸妈存零钱的罐子抱了出去,零钱买零食吃了,罐子扔路边,让我妈看到了,回来一顿胖揍。从此温顺可爱,乖巧懂事,再也不敢放肆了。 网友:小时候家里穷,有一次亲戚送了一块狗肉,妈妈放锅里炖,让我看火,就去田里干活了。我柴放太多了,炖的一锅黑炭,爸爸回来追着村里打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