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张三丰外,玄冥二老没有敌手,为何投靠赵敏不称霸江湖?
玄冥二老是很厉害,二人联手之下除了张三丰、张无忌之外几乎没有敌手。然而,他们两人之所以这么厉害,除了他们武学天分不错之外,更重要的是因为朝廷花了很多资源去培养他们。同时,由于习惯了朝廷优渥的待遇,玄冥二老又各有癖好,因此对称霸江湖没什么兴趣。
百损道人1273年,襄阳失陷,郭靖、黄蓉、耶律齐等壮烈殉城。此外,还有以丐帮为主的无数精英高手都在这一战中陨落。英雄虽死,但他们为国为民、舍生取义的精神却激励着无数人前仆后继,反抗蒙元的暴政。
数年后,元廷入主中原,平定天下,大宋残余军队被全部消灭,但仍有众多武林人士,退守深山老林之间,暂时蛰伏,以图将来。还有人由明转暗,依托名山大川间的武林门派,继续与元廷周旋。这些人武功高强,所处又是兵力难及之处,元廷数度派兵围剿,收效甚微。
这时,忠肃王王焘向皇帝献计,可收罗愿意为朝廷效力的武林人士,形成一个大的武林组织,以武制武。皇帝听后深以为然,便颁下诏书,召开武林大会,优胜者可进入朝廷官方的武林组织——天下盟,待遇丰厚。
俗话说得好: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武林中固然有不少满腔热血的反元志士,但贪恋荣华富贵的人也不在少数。元廷召开的武林大会,吸引了全国各地数百名武林人士参加,最终一个叫白寻的人一路连败十三名对手,拔得头筹,被封为天下盟盟主。另外还有三十名表现良好的武林人士,也被吸收入天下盟,供白寻驱策。
白寻是四川乐山人,幼年时遇到一位大理高僧,得传“一阳指”绝技。但由于高僧只教了他十余日,便因事离开,白寻无人指点之下,胆大妄为,竟然逆行师父所传的运功路线,导致没有练成至阳的“一阳指”,反而在误打误撞之下,练成了阴寒的“一阴指”。后来,随着白寻勤练不辍,他体内的阴寒真气愈发浑厚,竟又让他练成了阴毒无比的“玄冥神掌”。
白寻成为天下盟盟主之后,自号为“百损道人”,带人到处追杀反元志士,死在他手下的高手数以百计,凶名赫赫。中州大侠叶天豪,曾组织二十名高手对百损道人进行狙击,结果被他以“玄冥神掌”杀死七人后从容离去,叶天豪也在数日后被天下盟擒杀。
由于为朝廷立下大功,百损道人得以封妻荫子,羡煞旁人。然而,百损道人并不如表面那般风光。本来根据朝廷的安排,百损道人受忠肃王王焘节制,但王焘因为事务繁忙,便把这项工作委托给了自己的副手,而副手又委托给手下……到了后来,就连汝南王府的管家,也可以对百损道人呼来喝去。
这管家丝毫不懂武功,百损道人一个指头便能置他于死地。但有了汝南王撑腰,百损道人便只能对他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百损道人有时会想,自己这一身本事,若是当初不接受朝廷的征召,而是在名山大川间开宗立派,广收弟子,到时便是一派宗师,何至于要受这份闲气。
玄冥二老这一日,管家引来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要百损道人安排到天下盟。这两个少年来自西域,一个叫贺七,一个叫路三。他们两人本是发小,后来家乡遭了瘟疫,两人的父母都死了,便一起出去逃难,不久后为一位独眼老人收为弟子。
这独眼老人并非善类,因此教给两人的都是一些阴险毒辣的武功,并早早安排他们打家劫舍,为自己赚钱。贺七和路三这两人武学天分很高,独眼老人教他们的武功虽不入流,却被他们练得似模似样。只是在独眼老人的熏陶下,兄弟俩也是五毒俱全。此外,贺七尤为好色,路三最好美酒。
兄弟俩有这样的癖好,又不知天高地厚,终于惹下了天大的麻烦。一日,兄弟二人跟随独眼老人经过成都,正好遇上皇帝选秀女和官府进贡。贺七竟然诱拐跑了其中一名秀女,路三则把官府准备进贡的二十斤竹叶青喝了个干干净净。当官兵杀上门时,贺七和路三一对眼神,独眼老人被他们推到前面,受官兵乱箭攒射而死,他们却趁机逃之夭夭。
此后二人一路东行,数月后在南方得知了天下盟的存在,便商议着凭借武功加入天道盟,便不再害怕官府追捕。于是二人又用了两个月时间来到大都,他们一路上做了不少买卖,攒下不少金银珠宝。到大都数日后,兄弟俩打听到天下盟受忠肃王府节制,便在附近寻找机会。
不久后,忠肃王府的管家在茶楼吹牛,说百损道人也得卖他的面子,恰好被兄弟二人听在耳中。于是二人便找机会贿赂了管家,这才有了管家找百损道人安排二人进天下盟之事。若换了十三年前,百损道人刚执掌天下盟之时,他定会断然拒绝管家。不过就像上面所说,百损道人在官场多年,早被磨得没什么脾气,因此痛快答应了管家的要求。
加入天下盟后,贺七和路三凭着一股狠劲儿和不错的身手,立下了不少功劳。百损道人有心栽培二人,收为己用。奈何朝廷控制天下盟的手段颇为老练,有人立下功劳,忠肃王府便会替朝廷赏赐下金银、兵器和武学秘笈,如此一来恩自上出,百损道人毫无施恩的机会,也没了拉拢人的资本。
前面说了,贺七和路三武学天分不错,又知道武功才是立命之本,因此得了朝廷赏赐的秘笈之后,便日日勤练不辍,武功进境飞快,再加上二人十几年来形影不离,配合默契,使他们更容易立下大功,得到朝廷更加丰厚的赏赐。如此一来他们便形成了良性循环,功劳越来越大,武功越来越高。
后来,贺七和路三又因立下大功,分别被赐下一对鹤嘴判官笔和一只鹿角铁杖以及相应的功法,这都是元廷从武林中搜刮的利器和秘笈。贺七和路三对此十分满意,还找了一个秀才帮他们分别起了个绰号,分别叫作鹤笔翁和鹿杖客。其实两人此时才二十余岁,远远称不上老翁,但二人都觉得绰号很好,便一直叫了下去。
玄冥神掌再说百损道人,经过他带领天下盟十几年的扫荡,武林中弱小的门派,或者单打独斗的反元人士,或者臣服于元廷,或者被天下盟剿灭,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然而,武林中还有一些难啃的硬骨头,盘踞于名山大川,不肯屈服。
这其中大多是传统的武林大派,比如少林、昆仑、崆峒、华山等,还有一些近年来才崛起的后起之秀,比如武当和峨眉派。这些大派或者底蕴深厚,弟子众多;或者地处绝域,易守难攻。而且,这些门派之间大有渊源,守望相助,牵一发而动全身,使天下盟不敢轻易动手。
百损道人深谋远虑,但朝廷见他久久没有行动,便有些坐不住了。一日,忠肃王王焘亲自召见百损道人,要他对六大派动手。并指出张三丰是武林领袖,可先约战张三丰,战而胜之,灭掉他们的士气。此后便可以摧枯拉朽之势,收拾六大派。百损道人心想张三丰哪有如此容易对付,但也只能应命。
谁知第二日,王焘又找到百损道人,先是把他的“玄冥神掌”夸了一通,又说对他战胜张三丰颇为看好。最后才说,为防万一,还是先留下传承为好。百损道人心中暗喜,他想张三丰已年近古稀,最好能借着传授“玄冥神掌”拖个几年,到时张三丰就算不死,也必是年老体衰,自己的把握就多了几分。
但王焘似是看透了百损道人的想法,说你也不必费心力去寻找合适的弟子,我看你手下的鹤笔翁和鹿杖客两人就很好,学起武功又快又好。你早早将“玄冥神掌”传给他们,也不至于耽误了和张三丰的决战。百损道人闻言暗暗叫苦,但他却不敢丝毫忤逆王焘,只能从命。
此时距鹤笔翁化为鹿杖客加入天下盟已有十年,二人的武功已然极高,在天下盟中,只在百损道人之下。二人对百损道人的“玄冥神掌”很感兴趣,多次表示要拜师学艺。但百损道人心知教会徒弟没师父,等二人练成“玄冥神掌”,怕是早晚会超过自己,便一直没有答应,但如今王焘下了命令,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玄冥神掌”传给了二人。
鹤笔翁和鹿杖客只用了半年时间,便已掌握了“玄冥神掌”这门阴毒的绝学。如给他们练上三年五载,兄弟二人联手之下,百损道人也必会饮恨当场。然而,百损道人并没有等到那一天,因为就在这一年的九月初八,他上武当挑战张三丰,因功力不如对方深厚,被“玄冥神掌”阴寒真气倒灌而亡。
百损道人死后,天下盟消停了一段时间,然后被解散。鹤笔翁和鹿杖客因为武功高强,被忠肃王王焘留在王府中,充作客卿。十数年后,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崛起,又重新启动“以武制武”之策,鹤笔翁和鹿杖客也作为重要的高手,被征召进了汝阳王府。
除去刚加入天下盟的那几年,鹤笔翁和鹿杖客都很受当权者的重视,足以满足他们色和酒的癖好。因此,虽然他们的武功已足以称霸江湖,但二人却对此没什么兴趣。毕竟称霸江湖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
优秀作者:浅文小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