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过同父母或者孩子「聊死亡」的经历?与谈话前的预想一致吗?得到了哪些启发?
谢邀答:
我有个好姐妹,给孩子们谈过,关于〈聊死亡〉的经历。
看到我的好姐妹痛苦不堪的表情,让我心里好难受,医生对她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
昨天带孙子去看了看好姐妹杨姐,三天没见她,居然又瘦了好多,精神很不好,杨姐告诉我,医生说她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现在没有什么药可以缓解,因为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就是给了一些治咳消炎药,还有安眠药。
我说姐别听医生说的话,自己心态好点,想吃什么就听什么,杨姐说,穆妹呀我知道你关心我,在惠州这么多年,认识你真好,你能来看我,我已经感谢了,可是我这次真的是不行了,什么都不想吃,没有胃口,连口水都不想喝,肚子也不知道饿。
杨姐咳嗽了几声,然后又跟我说,穆妹我想好了,我想等我走后,让儿子把我火化了,骨灰扔到东江里边,可是跟儿子商量之后,根本不是与自己的想法一致,儿子坚决不同意,想想自己已经病成这样了,自己说话不算数了,我打断了杨姐的话,我说姐姐不要想那么多,开心一点,病就好的快,要往前看,往好处想呀,我接着说,姐姐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了,你的儿子自有安排,因为你儿子很孝顺,她会把你安排好的…!
同杨姐聊了一个小时,我看她有点累了,就和她道别,让她上床休息,改天再来看她,
带着孙子离开了杨姐的家,看着杨姐生病受罪的表情,我心里在想,人呢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只是在身体好的时候,就要好好的爱自己,好好的享受生活。
清明前,《相对论》节目组跟随北京的一个居家安宁团队上门服务。一个多月前,北京协和医院缓和医学中心主任宁晓红给沈奶奶所在的龙潭社区医生发来一张便条,三级医院的医护和社工们拉了个群,社区负责日常护理,二级医院普仁医院协调开药输血,社工师杨洁负责心理支持。这是她们的第三次上门,现场判断,沈奶奶的生命以小时计算。让我挺意外的是,直到这个阶段,母女之间也没有真正去聊身后的事情,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我们跟拍的居家安宁团队社工负责人杨洁告诉我,没有外力促动的情况下,主动去跟家人告别,是一个很难的事情。「我们反复反复地去说这件事情,其实是让他在观念上做好这个准备,他才会再一个恰当的时候,哪怕在心里道个别,也是可以的。」杨洁说。当天晚上,沈奶奶离开了,离世的时候很安祥。你有没有同父母或者孩子「聊死亡」的经历?与谈话前的预想一致吗?有哪些意外的收获?得到了哪些启发?
原创作者:河汉女在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