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代马不思越

李白《古风》其六（代马不思越）赏析

代马不思越，越禽不恋燕。

情性有所习，土风固其然。

昔别雁门关，今戍龙庭前。

惊沙乱海日，飞雪迷胡天。

虮虱生虎鹖，心魂逐旌旃。

苦战功不赏，忠诚难可宣。

谁怜李飞将，白首没三边。

首先，李白这首《古风》与北方游牧民族、边塞戍边、战争、为国效忠有关，结尾“苦战功不赏，忠诚难可宣。谁怜李飞将，白首没三边”写的直接，也很直白。

“代马不思越，越禽不恋燕”最表面的意思就是“代马”和“燕”象征北方，“越”和“越禽”象征南方，在古代就是指北方游牧民族和中原王朝。而笔者还认为“代马”呼应下文的“雁门关”（雁门关，位于中国山西省忻州市代县县城以北约20公里处的雁门山中，因为在代县所以称代马），“燕”呼应下文的“龙庭”（笔者认为龙庭就是所谓的龙城，鲜卑族慕容氏建立的前燕、后燕和冯氏建立的北燕，这三个封建割据王朝，均以龙城为都，统称“三燕”）。至于用来象征南方的指代“越”和“越禽”，笔者不太确定，也有可能跟“越鸟巢南枝”有关，这里是用典。

然而，“代马不思越，越禽不恋燕”笔者认为这里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李白想表达南北方都希望和平相处，北方游牧民族并没有想侵略南方中原王朝，以此来掠夺资源；而南方的中原王朝也没有进攻北方游牧民族的打算，以此来开疆拓土。南北方的百姓渴望边境的安宁，彼此之间友好往来。

“情性有所习”即习性，“土风固其然”应该是指当地的风气强化了这种习性。而这种习性是什么呢？笔者认为就是上句所蕴涵的人民渴望和平，希望边境安宁的本性，这也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而“昔别雁门关，今戍龙庭前”，则是描写了盛唐皇帝喜立边功，本来告别了边境雁门关是一件好事，但没想到的是，不是回归故里，反而是更往北走，到离家更远的龙庭去戍守。表现了盛唐的版图在扩张，但百姓不堪徭役繁重。

“惊沙乱海日，飞雪迷胡天”则是描写了边塞极端、恶劣的天气，四季混乱，生存艰难。甚至可能还描写了战争的残酷。

“虮虱生虎鹖，心魂逐旌旃”，这一句恕笔者才浅，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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