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之道,过犹不及(中庸之道过犹不及什么意思)
论语学习笔记(219) 中庸至德,过犹不及
【原文】
11.16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译文】
子贡问孔子:“子张和子夏二人谁更好一些呢?”孔子回答说:“子张做事有些过头,子夏做事有些不足。”子贡说:“那么是子张好一些吗?”孔子说:“过头和不足是一样的不好。”
师与商:师,颛孙师,即子张。商,卜商,即子夏。子贡难以判断子张和子夏的修养谁更好一些,于是去问孔子。孔子说,子张做事情会过头,也就是说有些极端,把握不好分寸,会过头。而子夏呢,做事情会敷衍,会做不到位,用功不足。孔子的评价并没能给子贡一个孰好孰坏的答案,于是子贡接着问“然则师愈与?”愈:胜过,强些。是不是子张要好一些呢?这个问句暴露了子贡的认知水平。如果是颜回,孔子说了“师也过,商也不及。”他就不会再问下去了,就懂了。也不是孔子偏心,子贡的修养确实是不及颜回的。孔子只好接着说“过犹不及。”过于不及都是一样的不好!
中庸至德,民鲜久矣
朱熹《集注》:“子张才高意广,而好为苟难,故常过中。子夏笃信谨守,而规模狭隘,故常不及。道以中庸为至。贤知之过,虽若胜于愚不肖之不及,然其失中则一也。”朱子还引用了尹氏的注解:“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夫过与不及,均也。差之毫厘,缪以千里。故圣人之教,抑其过,引其不及,归于中道而已。”本章没有提到“中庸”这两个字,但整体的意思就是对“中庸”的解释。《雍也》篇中,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中庸之法是行德之道,人们日常行事做到中庸了吗?我见民众能行之一时,未见民众能行之长久。我见民众过或不及,未见民众能得中庸之道久矣。就连子贡、子张、子夏这样的大弟子都没有掌握“中庸之为至德”的道理,更何况一般弟子和普通民众呢?
也难怪颜回早死让孔子痛心疾首不能自已。因为除了颜回,没有人真的理解了孔子的思想。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ěr)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中庸》中孔子说:“舜可真是具有大智慧啊!他喜欢向人们问问题,又善于分析别人浅近话语里的含义。隐藏人家的坏处,宣扬人家的好处。过与不及两端的意见他都掌握,采纳适中的用于老百姓。这就是舜之所以为舜的地方吧!”孔子的意思是说,舜于两端取其中,既非过,也非不及,以中道教化百姓,所以才成为大圣人。就本章来说,孔子认为子张做得过了头、子夏做得不足,那么两人都不好,所以孔子对此二人的评价就是:“过犹不及”。
孔子到底认为谁更贤能一些?
《中庸》有一章孔子关于过与不及的论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孔子说:“我知道了中庸之道不能实行的原因:聪明的人自以为是,认识过了头,愚蠢的人智商不够,不能理解它。我知道了中庸之道不能弘扬的原因:贤能的人做得太过分,不贤的人根本做不到。就像人们每天都要吃喝,但却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品尝滋味。”把本章与《中庸》的这一章进行对比,就能发现孔子虽然认为“过犹不及”,两人都不怎么样,但其内心还是认为子张属于智者和贤者,而子夏属于愚者和不肖者。当然,这只是就弟子们对中庸思想的理解而言的,子夏、子贡、子路这些大弟子都不能完全理解合施行中庸之道。
在《论语》中,孔子对子张的评价是“师也辟”。辟,偏激。这个评价与本章的“过”基本一致。《雍也》篇中孔子曾对子夏说:“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这就是说孔子还是担心子夏的修养学问有偏向“小人儒”的倾向。《子路》篇记载:“子夏为莒父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这也充分表达出了孔子对子夏的担忧,担心他做事不经过缜密的思考,担心他被眼前的小利所诱惑而耽误大事。这跟本章的“不及”也是基本一致的评价。
道客村曰:
子张为过商不及,过与不及皆不济;
中庸之道为至德,修行君子不可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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