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一首《临江仙》原为送别挚友而作后一首(古诗词苏轼临江仙)
导语:苏轼一首《临江仙》,原为送别挚友而作,最后两句堪称流芳千古
都说两宋文人半江西,然而最著名最受欢迎的苏轼,却是出生于四川眉山。川人生活安逸,百姓安贫乐道,并不喜欢游历或出仕。这样的豁达与乐观可以说是在四川人民身上是扎了根的,而这两个性格特点,在苏轼身上反应在各种事件与习惯上,显得尤为有趣迷人。
宋哲宗元祐六年(公元1091年),其时正值元祐更化期间,我们耳熟能详的司马光、王安石早已病逝多年,新旧党争愈演愈烈。朝局混乱之下,苏轼自请外放杭州,不愿在朝为官。在杭州任时,与好友钱勰再聚,得知对方在朝中被排挤,被贬瀛州,不由思绪万千。提笔挥就这阕《临江仙》,送别挚友。
一、《临江仙·送钱穆父》《临江仙·送钱穆父》——北宋·苏轼
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依然一笑作春温。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白话意译:
岁月如梭,自上次在都城的门口与您告别算起,已过了三年。这三年之中,您奔波于京城、吴越,此次又将远赴瀛州,这可谓足迹遍布天涯。如今再度相聚,谈笑间依然如春日般温暖和煦,情谊更坚。我最佩服您的还是您古井无波、如竹节般的耿介与以道自守。
是夜您出发的船就将出发,如今即将于您分别,气氛分外惆怅,与我一道给您送行的只有淡淡的月光与熹微的云彩。然而,离宴中的歌女啊,你也不必蹙起眉头,徒增离别的伤感。须知,离别本是人生之常态,我们啊,无非都是光阴的过客罢了。
元祐初年,在朝中担任起居舍人的苏轼,与担任中书舍人的钱勰结交,意气相投,互相欣赏,成为莫逆之交。元祐三年时,钱勰被贬至越州,都门帐饮之时苏轼作诗相送。三年后杭州再聚,好友又被贬瀛州,不免有些伤感。然而豪放旷达的苏轼,并不愿送别宴席充满离别之伤感,告诉有人,我与你肝胆相照,我们是一样的,以道自守,不负一世为人!人生当中,分别即是常态,又何苦因此惆怅?相聚则当有相聚之欢!
苏轼与钱勰,毫无疑问是相交甚笃的挚友。苏轼认为,好友连番遭贬,也是因朝局混乱,议论当朝政事遭到言官攻击。苏轼无比欣赏钱勰,诗句中为好友依然耿介、依然坚持感到骄傲,感到与有荣焉。早在王安石变法之时,苏轼就多次因改革伤害了社会底层百姓而对此发表诸多不满,与“旧党”结怨;待到“元祐党人”上台,肆意扭曲攻击旧党,他又觉得新党殊为过分,又得罪了“新党”。
但苏轼始终认为,与民生息才是为官为政之道,而他也愿意坚守此道。虽然朝局混乱,但为官一任,依然愿意照顾百姓,造福一方。这一思想,就是苏轼自己坚定恪守的信念与政治理想。
二、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这两句,可以说是点睛之笔,立意高远,足以流芳千古。在这阕词中,既使得整首送别词得以升华,从强抑悲怀转成了豪迈达观,是苏轼性格豪放旷达的集中体现。有虽人生如寄,然人生本如寄的奇情与妙笔在其中,令人叹为观止。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无独有偶,唐代李白的《春夜宴桃李园序》与苏轼的《临江仙》所表达的情感趋同,文字同样优美流畅,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说天地是万物的旅舍,我们不过是匆匆过客。人生本就如大梦一场。全诗行文如行云流水,大气磅礴,将诗仙的豪情才智表达得淋漓尽致,李白特有的狂放一览无余。这两首放在一起,可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了。
川蜀多佛道,苏轼自身也是受老庄及佛家思想影响颇深。性格豁达的他虽然积极入世,然而每当受挫、处于困境之时,总能超然物外,乐观且洒脱。他有很多的作品都能强烈地表现出这一性格,您知道有哪些这样的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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