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理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打一地名)
导语: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晨曦魅影(十九)
那小土匪一口气说完,脸上还露出惊惶和不解的神色。
乔养一听,觉得不可思议。他看了看那小土匪似乎不像撒谎,便大惑不解——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教书先生怎么可能伤得我两个弟兄,而且他们手上都有枪啊。
班长忌说:“以此看来,这个教书先生或是他的老婆定是身手不凡之人,竟能同时伤我两个弟兄,而且看来伤得不轻。”
那小土匪连忙说:“对,对,肯定伤得不轻,我看他们连路都走不稳了。”
乔养挥手让那个小土匪先出去,然后对班长忌说:“看来黑鬼生和大烟林已不能为我所用,你派两个弟兄带上刚才那小的去寻着他们,送他们上路吧,莫要泄露我们的秘密。”
班长忌点头答应出洞安排去了。
乔养抓不到教书先生的老婆,心里很不痛快。他拉上班长忌走出了巢穴,来到西边不远的无管农场,那里有他的管工骚鼠四抓回来在场里干活的几个年轻妇女。
路上,班长忌向乔养提起关平不知从哪里搞回两挺机关枪的事。乔养闻听一下停住了脚步,瞪着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说:“确有此事,可是据他说是借回来训练他的自卫队的,已经还给人家了。”
班长忌说:“屁!据线报称,那两挺机关枪是他自己从香港买回来,绝非是借的。”
乔养说:“那么关平这小子是成心要和我抗衡了,你道怎么办?”
班长忌说:“把它拿过来吧。”
乔养唾了他一口,“大白天说梦话,关平那小子肯给你?那可是他的命根子!我上次提出让他把机关枪借我训练用,他不是一口回绝了吗。”
班长忌说:“这两挺机关枪是他的命根子不假,可是有一样东西比他的命根子更重要。”
乔养说:“我跟你打个赌,你若能有办法把他的机关枪拿过来,那么无管农场的女人一个月以内全归你,我一个也不碰。”
“一言为定?”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且说一说你的计谋。”
班长忌说:“水牛村里的学馆最近不是又开学了吗?我打听得到关平的独生子关济德也在学馆上学,放学后他们总是三三两两到处玩。我们派人盯着,揪空子把他的儿子掳回来,让关平拿两挺机关枪来赎。”
乔养一听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绝!你真不愧是我的左右膀、好副官!没有了机关枪,我看关平这小子拿什么与我抗衡,我会把他赶下三江去,我去水牛村做三江之王!”
不过瞬间他又犹疑起来:“万一关平那小子拉起队来攻打我的大本营怎么办?那关平可是条大蛮牛啊。”他知道关平在北伐军里干过,正经的行伍出身。
班长忌阴笑说:“大队长别担心,只要他的儿子在我们手里,他就不敢怎么样。况且在家里是她老婆说了算,你知道吗他之所以有这么风光这么横,全是他老婆一手给的——他老婆说一,他就不敢说二。”
“这么说这单买卖做得过?”
“大哥放心,包在小弟身上。”
在无管农场小洋楼上的管工骚鼠四,远远看到他们来了,连忙一溜小跑下楼迎接。他嘴里连声说:“大队长,怎么劳你大驾亲自来了,快上楼歇歇吧。”
可是乔养却没有上去的意思,他问:“最近有没有新鲜货色?”
骚鼠四连忙淫笑着说:“前几天我带着弟兄到外面抓了几个回来,挺年轻漂亮的,正想给大队长您送过去。”
乔养说:“不用不用,我正跟我的副官打赌呢,先放在你这里,谁也不许动!谁敢先动了,我要他的脑袋。”
骚鼠四惊得脸色发白,连忙说:“是,是,是,谁也不能动。我就先看着,等大队长您吩咐。”
乔养说:“农场四周的更楼有没有人把守?”
骚鼠四说:“有,有,弟兄们都不敢松懈呢。”
乔养说:“现在还有没有水牛村的穷鬼来干活了?”
骚鼠四说:“绝对没有,我按您的吩咐已经不要水牛村的人了。”
乔养说:“这就对了,现在形势不稳,得提防水牛村的穷鬼造反。”
骚鼠四说:“对,对,对,一定一定。”
天快擦黑的时候,乔养和班长忌回到了他们的巢穴。一群土匪正在肆无忌惮地赌钱,看到他们的头子回来,都夹起尾巴像狗一样退出洞去。
天空中星星眨着诡异的眼睛,一条乌篷小艇悄悄地靠近水牛村。
班长忌和两个土匪摸上岸进入村里,伺机掳走乡长关平的儿子关济德。可是一连等了三天,还是没有机会下手,不是人多便是见不到关济德。黑暗中班长忌正急得跺脚骂娘,黑夜中他忽然发现一个人口里哼着含混不清的曲调,脚步歪斜地往罗湾水道水厂走去(水厂——收取过往船只的税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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