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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与四季的联系(四季食物诗句)

导语:食物的四季 | 春

春天是吃野菜的好时节。蛰伏了一个寒冬的万物,在受到暖日和春雨的召唤后纷纷钻出泥土,抽出新芽。在我的家乡,春笋,蕨菜和鱼腥草就是春天野菜中的主角。

1.春笋

我外公善种竹,屋子旁边都种上了竹子。每每到了春天家里种的竹子就开始破土而出,特别是在下过雨后,坚硬的地面竟长出了尖尖的竹笋头,周围的硬泥土也因竹笋的破土产生了一丝丝龟裂,细小的泥土缝似乎在向人们宣誓着生机的到来。

除了家里毛竹产的笋外,我们还喜欢去山上摘春笋。特别是在立春后,山上的笋子,笋体肥大,将笋衣撕下来后里面的的笋洁白如玉,且肉质鲜嫩,清炒也是很美味爽口的。

我们摘笋都得拿上麻袋,在大人的带领下总是能摘到很多笋。特别是在靠近竹林的茶籽地上春笋又多又嫩,蹲下来折呀折呀,不一会儿袋子就满了。摘多的笋还可以做成笋干,又成了另一种美味。

春笋可得快些摘,不然过了十天就长成竹子了,再想食用就得等到明年开春了。

等到了家里,匆匆吃了饭,一家老小就开始剥笋。奶奶喜欢先在笋尖扒开一个小口,然后用食指缠住一端的笋衣,然后用力且快速地卷,还没等我看清过程她就把笋剥好了,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剥好笋后母亲便会做一顿春笋大餐,一来是犒劳我们剥笋的辛苦,二来全家也可尝尝这春天的美味。吃春笋一般会清炒和做酸是必不可少的两样。

若是清炒,母亲先是把锅内加水烧开,放入笋片煮透,捞起待用。我有次怕麻烦直接切好就炒了,发现吃起来笋肉有些苦涩。后来查了资料才知道春笋食用前应先用开水焯过,以去除笋中的草酸。

都说侗不离酸,把春笋拿来做酸我想也是老家的一种味道。外婆做的酸汤笋最好吃,母亲也做过不少,但是总是没有外婆做的爽口,缺了一些味道。

外婆做酸汤酸喜欢用淘米水做汤底,里面会加上自家泡的酸菜,放淘米水我想应该是加速酸汤的发酵。待汤滚开之后就放入焯过的笋,再放一小把糯米,若有小番茄也会切一些一同放进去,盖上锅盖细细炖煮。老一辈也没有说要具体也煮多长时间,都是自己把握火候,待有香气飘出便是煮好了。

2.野蕨菜

蕨菜是我今年吃次数最多的野菜了!

老家的后山上有块新开的茶叶地,父亲一次偶然的路过发现上面长了许多蕨菜,心中欣喜,便赶紧寻了个塑料袋,不出半个钟就拾得一大袋。

后来,父亲带上弟弟和我兴致勃勃到了地里继续寻找蕨菜。不得不说,这蕨菜生长速度实在太快了,才几天的功夫就长老了。

地里的蕨菜一根根的从泥土里钻出来,通茎肥大且颜色微微泛红,叶缘向内卷曲,叶柄有细细的茸毛,摘的时候根部的汁还渗出来。

采了蕨菜晚饭就有了着落。父亲会把蕨菜上的细绒毛处理掉,再放入开水中过一下,清除其表面的黏质和土腥味。

处理好的蕨菜可以清炒,放入一点点辣椒便可清脆滑嫩,美味无比。或取上几片肥肉相间的腊肉与蕨菜一起炒,蕨菜汁液吸收腊肉的滋味,质嫩脆口,很是解馋,这是在寻常家菜难以寻到的味觉体验。

母亲也才还做过酸蕨菜,炎炎夏日里拿来作为凉菜,大人小孩都爱吃,即爽口又开胃,就算是拿来解馋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除了地里长的蕨菜,水蕨菜我觉得更好吃一些,其苦味弱,口感也更为爽脆。

今年在家父亲去河边采了许多水蕨菜,嫩绿色且多汁柔软的水蕨菜成了餐桌上的“日常”美味。水蕨菜简单处理后,只需起锅烧油,等油热了,放进去炒,要起锅时放入一点老干妈,味道又爽口,又鲜香。

三月份的时候姐姐从市里回来,我们去河边采了一些水蕨菜给她带回去,还送了一些给表姐,他们吃过后都赞不绝口。看来这春天的美味还真的让人上头,哈哈哈……

不过蕨菜有毒性,适量食用即可。

3.鱼腥草不腥!

说来也奇怪,我不爱吃葱姜蒜香菜等含独特香味的食物,但唯独对鱼腥草可以说是爱不释“口”。清炒或是醋溜的鱼腥草我可以吃下一整盘。

外地人大都喜欢叫“折耳根”,老家对鱼腥草有着特定的叫法,我本想表述出来,奈何连拼音都拼不出那个发音。鱼腥草是专业的叫法,折耳根叫的人应该多一些,我认识的同学中,云贵一带的同学是非常喜欢的鱼腥草的,而北方的同学大多对之嗤之以鼻。

我家茶叶地旁边的茶籽地上鱼腥草每年都长得十分茂密,临近年关我们无事可做便带着锄头去那里挖了许多来吃。

正月里天气回暖,族里的亲戚们都约了上山去挖鱼腥草。特别是今年扶贫开垦的地里鱼腥草长势喜人,块茎粗壮,去挖的妇女们兴致很高,每人回来所获的鱼腥草都有两小麻袋,足够吃上好几天。

母亲挖了鱼腥草回来,我们的餐桌就丰富了许多,家里的姊妹都爱吃,父亲拿来下酒也是非常不错的佐菜。

吃鱼腥草我是须炒熟的,生吃可不行,所以生鱼片里面的鱼腥草我是不敢下箸的,但若是拿去锅上热一热,鱼肉的鲜美和鱼腥草的辛香完美混合在了一起,单凭这道菜,我可以吃下两碗米饭。

小时候在开荒时,外婆挖到鱼腥草便自顾坐在泥土上,用衣服边把鱼腥草茎上的泥土擦拭干净就直接生吃下肚。我见状好奇也想试试,谁知才刚嚼几口,一股辛辣呛人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舌尖,我赶紧将其吐出,外婆见到我这般狼狈样便大笑。

想来如今以物是人非,老人家已经逝去好些年了,我记忆中许多食物都是与外婆联系在一起的。

今年年初,母亲还将剩下的鱼腥草根种在屋子后面装满沙子的斗车上,现在过去这么久了,也没有再回老家,也不知道它们长势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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