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里红狼为什么哭(知否知否红狼)
导语:看《知否》学历史之:红狼说诨话,眼睛都不眨
《知否》里多次出现“浑说”这个词,但细看剧情,又不能解释为混蛋的话、胡乱说,而类似于编的段子什么之类的。查了一些资料发现这里的浑说应该理解为“诨说”,可以理解为我们现在说的讲段子。比如红狼盛老爷说大娘子娘家“怕是诨说的吧”,意思是“怕是在讲段子吧”。
诨说其实来源于当时的一种艺术形式:说诨话。宋人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京瓦技艺》记载:“张山人说诨话” ,稍后的周密《武林旧事·诸色伎艺人》记载:“说诨话,蛮张四郎” ,可见说诨话在当时已经是一种艺术形式。
宋代陈鹄写的《耆旧续闻》卷三中记载:大诗人苏东坡一次到开封,找宋祁的后人借他写的文章一看,宋家的孩子们不肯借给苏东坡,因为文字涉及到宋仁宗的宠妃张贵妃,而东坡为人滑稽,“万一摘数语做诨话,天下传为口实矣”。可见诨话在当时就是类似现在的段子一样的东西,宋家怕苏东坡给编段子,传播广泛了就成真事一样了。同时也可见,诨话在当时已是众所周知的名词了。
说诨话具体表现形式为:“长短句中作滑稽无赖语,起于至和。嘉之前,犹未盛也” ,就是无赖或者搞笑的话,非常类似于今天的相声,可以说是相声的鼻祖,但当时应该是一个人表演,在宋仁宗至和年间开始出现这种艺术形式,到嘉佑年间才开始兴盛。
说诨话后来被杂剧、昆曲吸收,成语“插科打诨”一语最早出现在元末剧作家高明的《琵琶记》中。在昆曲里基本上每部剧里都会有诙谐幽默的角色出来讲一些诨话逗人发笑,就是后世所谓的丑角。比如《牡丹亭》里的讨金王、讨金娘娘、驼子,《十五贯》里的娄阿鼠,《玉簪记》里的艄公。
牡丹亭》里的讨金王、讨金娘娘
《十五贯》里的娄阿鼠
《玉簪记》里的艄公
当然这些也被京剧所吸收,如《四郎探母》里的大国舅、二国舅,《锁麟囊》的傧相父子、如玉。
《四郎探母》里的大国舅、二国舅
《锁麟囊》的傧相父子
至于相声,公认的最早的相声艺人张三禄最早是唱八角鼓的丑角艺人,后来改行说相声。八角鼓也是吸取了戏曲曲调形成的艺术形式,而八角鼓的丑角唱词以外穿插了很多插科打诨的说白成分。所以说相声也不是谁凭空造出来的,也是吸取了古老表演形式精华而出的一种艺术形式。
当然,我也很喜欢《知否》里的诨说:
红狼见王大娘子鄙视自己于是说:你是不好做官的,那下寮说两句参详一下,你非要挤兑人不可。吹捧一下自己的大娘子,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墨兰在团哥儿生日晏里说的段子也很好:懂不懂啊,这种热了再吃、热了再吃、热了再吃的,方叫家有余庆呢。说上三遍才有韵味。
只是不知道大宋的说诨话会不会说说赵官家听到强敌来犯吓得瑟瑟发抖,走后门幽会戏子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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