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写经验 领红包
 > 游戏

济公大破五云(济公活佛破天机是什么歌)

导语:《济公大破小西天》第六回 拯孤孀活佛假化缘

济公大破小西天

灵风 校录

第六回

拯孤孀活佛假化缘

话说众英雄领了元帅密计,分头去讫。张元帅又唤过牛忠,嘱咐了几句。牛忠便拿了开山斧,挡住营门,不许一人出入。又派赛云飞守后营,韩玉英守中营,凡验过赏标兵士,归入后营,不许再到前面。安排停当,发出一道朱谕,着营官传知三军。上写道:“本帅奉旨剿灭小西天贼寇,因大兵驻扎所在,距贼巢不足十里,难免奸细混入,偷探军情。仰各军逐一亲到帐前,将昨日发给赏标,报名投验,暂归后营。毋许争前拥挤,紊乱次序,致干未便。凛之慎之,切切特谕。

各营官奉了朱谕,传令兵士,分站帐前,查验赏标。等到一一验毕,杨魁亲自出帐,走到前营一看,并无一兵一卒。却见营门背后,露出两只快靴。杨魁不慌不忙,走至近前,伸手揪住那人,拖进帐来。周仁也捉了一人,走上大帐说道:“这人越营图逃,被末将捉住,请大帅发落。”张元帅吩咐绑了。

杨勉问道:“你两个叫什么名字?”—个抖着说道:“小的名,名,名叫金长发。”一个睁二目大骂道:“他妈的要杀便杀,问些甚么?咱爷爷只有一个脑袋,还怕砍下两个不成?”杨魁听了,喝令牛忠将二人搜检。牛忠便将二人号衣剥去,见他们里面穿着青褂,一个肩上绣着一条黄龙,下面绣看大狄国侦探头目曾勇九字,一个单绣探队金长发五个大字,也剥了下来。又从腰里搜出一面腰牌。张元帅看那腰牌,一面是姓名,一面是印信文凭,上写道:大狄国中寨右台总督兼管侦探事宜梁,为验牌放人事。今大宋兵临境外,所有侦采队,一律伪装宋兵装束,以便探听敌情。诚恐守营各将,误认宋兵,发生枝节,特发给腰牌。凡此项兵丁,探有紧要军情回寨,仰各守将即据此牌放入,不得留难,致误机密大事。切切奉行,须知牌者。

张元帅、杨魁二人看毕,计议了一回,传令将曾勇绑赴营前斩讫。金长发跪在下面,唬得魂不附体。杨魁便命金长发跪近一步,和颜悦色的问道:“你不要害怕,本将军知道你是良民,误投匪类。你能从实说出,恕你无罪。”

金长发见说,战兢兢道:“蒙将军不杀之思,小人哪里还敢不实说。狄元绍在小西天建造了一座金光寨,立了一个聚义中军帐,其余宫殿房屋,都造在弥陀峰里面。又在里面开挖了一条山路,足有一里多长,穿过弥陀峰,直接黄泥冈。那黄冈上有一大坟,坟上有一最高的枯杨树。坟旁有一石板,那石板上按着机关,只要轻轻用一个指头,在那铁角上一按,登时翻起,就看见六十四层石级。向下走时,就记着走八层,就要向左转湾。要是一直下踏着机关,上面便有块石板压下,将人压为韲粉。但那石板门开了,人进里面,到了八层,他便自关好。欲要出外,用手摸到石门上一个铁环,向右轻轻一扭,那石门自开。让人出去,由里面出来,上那石级,也是八层,向右一转。这都要记清楚,若有一步走舛,就有性命之虞。下了石级,就进地道。那地道里没有防备,遇见来人,说一个狄字,便算自家人,并不查问。走完地道,有一石门,上面有一铜铃,向左一扭门即开放。这门就在天福园假山石旁,门旁有一大石龟,可做记号。出了天福园,朝南五个大门,正中极乐宫,东面一是狄王宫,二是逍遥宫,西面一是御妹宫,二是自在宫,建造的雕梁画栋,富丽异常。那狄元绍常住在狄王宫,狄小霞常住在御妹宫。他兄妹两个本有奸情,如兄妹住在一处,就在逍遥宫,如同刘香妙住在一处,就在自在宫。如今据说,这狄小霞又爱上了金光寨里的一个法将,名叫邵竹。他三人并不争风吃醋,走过各宫,有一石门,出外便是出了弥陀峰,到小西天的路。听说里面有三口宝剑,一名诛仙剑,一名诛神剑,一名诛佛剑,最是利害。狄小霞用指上的血和胸前的血涂在上面,敌人走到寨里,只要狄小霞心中一动,这剑便一道金光飞出,那人便立时身首分离。”

张元帅见金长发说的句句实情,便唤过左右,将他带往后营监禁。杨魁道:“这衣服腰牌,我有用处,请大帅给了我罢。”张元帅点头应允,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济公出了大营,便将灵光按了一按,只见西南止一股冤气,直冲霄汉,早已明白。一溜歪斜,进了玉山县北门,绕到后街,曲曲折折,走到一条巷内。但见一个大户人家,正在开丧,到来吊奠的宾客,都是衣冠整齐。

济公邋里邋遢的,拿了一把破蒲扇,直往里走。堂上的人,见济公来到,一个个吆五喝六,这个叫打,那个叫拖。济公滋着牙齿,笑嘻嘻的道:“和尚是来募化的。”内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身上穿着白布孝衫,走到济公面前喝道:“秃驴看见人家丧事,便跑来鬼混,哄骗钱财,买了烧酒牛肉,回去修理五脏庙。”话还未说完,那人左手自家很命一个巴掌,张嘴一吐,落了三只牙齿,右手又很命一个巴掌,又是三个牙齿。

济公拍手大笑道:“你不是疯了吗?可见和尚不能得罪,尤其是骂不得秃驴。”众人见这光景,私下议论道:“看这一个邋遢和尚,倒有此法术,我们就给他些香钱,让他走罢。”内中有两个武生道:“你们毕竟是个愚人,待我们上前,打他一个半死。”说着,攘臂揎拳,直奔济公动手。

济公连忙双手抱住柱子说道:“二位老爷是个有功名的人,和尚怎敢放肆?”二人看他这样,分外得意,举手揪住济公,你一拳,我一脚。那知才一动手,只听这个说道:“怎么你打起我来了?”那个道:“怎么你用脚踢我?”二人打得这个叫苦,那个喊痛。及定神一看,原来和尚躲在旁边,自家纠着自家人乱打。

其时经坛上忏已拜完,一众和尚也跑来看热闹,见是一个穷和尚滋闹,哪里看他入眼。内中有个是玉山弥勒寺的方丈,又是本境的僧纲司,平日奸盗邪淫,无所不为。他见济公在此闹事,挺身走上前去,喝道:“你这佛门败类,本司在此,胆敢无礼!我把你这和尚送到衙门里去,打断你两条狗腿。”

济公见他大模大样,对他一笑道:“你说话如同放屁,谅你一个小小和尚,也想见官。”那和尚听说,气往上冲,扭住了济公,往外就拖。才到门外,济公念动六字真言,早已脱身。那和尚便一阵模糊,以为还抓着济公,一径跑到那姘妇家中,将那妇人拖了就走,奔致玉山县衙,把鼓打得咚咚的响,心里要喊的是丐僧闹事,嘴里却喊的是谋死亲夫。

且说这玉山县尊,正因兵差在境,满腔忧虑,忽听外面击鼓,口喊谋死亲夫,随即升坐大堂,向下一看,原来是一个和尚,拖着一个年轻妇人。赵知县忙问道:“你一个出家人,为何纠着妇人到堂?”那和尚道:“是他谋死亲夫。”那妇人听了,唬得花容失色。赵知县道:“你当真谋毙亲夫吗?”

妇人见问,只得说道:“小妇人陈氏,丈夫名叫朱光,幼年读书,染了一个痨症,本可带病延年。这和尚名叫原修,是弥勒寺的方丈,又是本地的僧纲司。他见小妇人有此姿色,百般调戏,成了苟且。他劝小妇人买老鼠药,将丈夫毒死。小妇人一时被他所愚,就依了他,小妇人只得就跟了他,倒也安然无事。不料今日鬼使神差,他将小妇人拖到堂上自首,小人情愿抵偿。这和尚也有应得之罪,求大老爷判断。”那妇人供毕,那和尚方才明白过来。争奈口供已招,再也辩白不来,只得叹了一口气,也画了供,问成死罪,不必细说。

且说济公仍走进那丧家,那些人以为僧纲司报了衙门,这疯和尚一定吃亏。正这当儿,外面又来了一个和尚,和那念经的众和尚,鬼鬼祟祟说了一回话,众和尚无不惊慌失色。就有好管闲事的,走到和尚里面询问。众和尚怎肯实说。济公笑道:“你们问这此吃长荤念短经,有儿子没婆娘的厌物,还是来问一问我,就明白了。方才那个贼秃,他要送俺到县衙里打板子,谁知他自己要杀头哩。”

话犹未毕,忽见外面一个帮忙的家人进来说道:“适才那原修和尚在我们这里,要拖这游万和尚去见县官。那晓他忽然心地模糊,将自家一个姘头妇人拖到县前,击鼓鸣冤,说那婆子毒死亲夫。那婆子便供出有他同谋,已经问成死罪,钉僚收监。诸位老爷想一想,这件事奇不奇?”

众人听了这话,个个目瞪口呆,半晌方始说道:“这必是这师父的法力了,不知师父与原修有甚仇隙?”济公打了一个哈哈说道:“世上的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今日这原修正是他的报应到了,哪里是和尚法力。”众人听说,无不毛骨悚然。不知济公说的这一席话是何用意。

原来这治丧的人家姓叶,本是玉山县的一个大富翁,死者今年已有八十九岁,他名字叫做叶少文,一生积德行善,八十岁还没有儿子。这年老伴过世。也叫事有定数,有个姓王的老家人,他女儿叫做玉贞,已有二十多岁,因母亲死得早,家中无人照应,蹉跎青春,尚未许人。那年老家人忽然身故,叶老命人替他买棺收殓,又因玉贞性情端正,收在房内。不到一年,生下一子。叶老喜出望外,取名叫做天福。过了年余,天福两岁,叶老竟无疾而终。家中只有王玉贞做主,一面办理丧事,一面打发家人抱了天福到亲族家中报丧。要知以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免责声明:本站部份内容由优秀作者和原创用户编辑投稿,本站仅提供存储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法律责任。若涉嫌侵权/违法的,请反馈,一经查实立刻删除内容。本文内容由快快网络小思创作整理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