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荠菜食尽春色接下来说什么(春天赴一场荠菜的盛宴)
导语:一把荠菜,食尽春色
汪曾祺曾说过,“一把野菜,食尽春色”,荠菜无疑是人们最喜欢的野菜之一,故而我说:“一把荠菜,食尽春色”。
立春不久,路边、荒坡、墙角、地埂,只要有土的地方,就长出一棵棵、一丛丛的荠菜了。早春的荠菜紫中泛绿,叶儿小小,贴地而生。此时的荠菜虽然很是不起眼,但是,却是荠菜味十足。
一场春雨,几日南风,荠菜疯长。尤其是麦田、菜园里的荠菜,绿绿的,像小菠菜一样,惹人留恋。
荠菜是人们熟知的一种野菜,在古老的《诗经》里有“谁谓荼苦,其甘如荠”的句子。那时的人们就经常食用荠菜了。在民间还有王宝钏,独守寒窑十八年,孤独一人,以荠菜为生的传说。
而苏轼有这样的诗句,“时绕麦田求野荠”。读了这样的诗句,我不禁哑然失笑,总觉着一位头戴官帽、长须飘飘之人,在麦田之中,寻寻觅觅,俯仰蹲立,袍衣着地,挖着野菜,未免有些滑稽。但是,一个有生活情趣的苏东坡却跃然浮现在眼前。苏东坡是美食家,可惜的是他没有留下他是如何吃荠菜的。
而惯于金戈铁马的辛弃疾,眼中的荠菜,却与苏轼不同,他写道,“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早春,春寒依旧,百废待兴,他从村头的荠菜花里看到了生机,看到了美好的春光。
现代人的文人,也有不少人写荠菜,而写得最有趣的是周作人,他在《故乡的野菜》中这样写道,“荠菜是浙东人春天常吃的一种野菜,乡间不必说,就是城里只要有后院的人家都可以随时采食,妇女小儿各拿一把剪刀一只苗蓝”。此情此景,今日亦然。
文学是花朵,是生活的点缀。荠菜作为野菜,在历史上一定起过重要的作用,在青黄不接的春天,有不少的人以此为食,渡过难关。
我们现在虽然常说,祖先们在进入文明之前,饮血茹毛,好像主要是吃肉。实际上,那时的人们食用野兽的机会毕竟不多,多是吃野菜、野果。这一点,我们从神农尝百草的传说就可以得到一些印证。而在《诗经》中,也有众多植物名称,这些植物中,不少是可以食用的,《诗经》中更有一些篇章,是直接描写人们采挖野菜的。
荠菜在很长的一段时期中,和其它野菜一样,是人们果腹的一种食物。只是到了后来,食物丰富了,才渐渐成了一种菜肴,甚至成为一些人心目中的美食。陆游在诗中就曾写道,“残雪初消荠满园,糁羹珍美胜羔豚”,“手烹墙阴荠,美若乳下豚”。
被当今称为天下第一吃的美食家唐鲁孙,也在文章中几次写到荠菜,他最喜欢的是荠菜混沌,“陶陶的荠菜混沌,可以说是独沽一味”,很受人们的欢迎。
现在,我们的生活富裕了,吃腻了大鱼大肉的人们也喜欢上了野菜。多数人吃荠菜都是包饺子,而荠菜的其它吃法都忽略了。当然,荠菜饺子也很好吃。荠菜饺子的陷也可以有多种搭配,可以是素馅也可以是肉馅,也可以和海鲜在一起。荠菜不论和什么搭配,都会水乳交融,有一股清香的荠菜味儿。
在日朗天晴的春天里,携同家人,拿着小铲,在野外寻觅荠菜,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儿。
回到家里,或包饺子,或蘸甜面酱,咬一口,满嘴春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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