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什么是生命自由的佳境界(庄子在逍遥游中所讲的自由是什么自由)
导语:《庄子》逍遥游:生命的真正自由,来自于境界的超越
一、人生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是没有世俗标准和框架的自由,这个标准与框架不仅是由世俗的外界因素给予,也包括自己内心本身形成的框架。
那什么是外界因素所给予的框架呢?
比如说,一个人到了20多岁就应该去结婚,亦或一个人毕业了就要找到一份好的工作,这些都是来自于外界的标准;
而内心的框架则是因为内心执着而产生的。
就像在生活中,有很多人内心都有一些心结,这个心结小到对某一些琐事的执着,大到对于自以为正确的精神追求,都会在无形之中使他形成一些内心的标准与框架。
当一个人生活在这些标准之中,他就永远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因为他的心里所充斥的已经满是执着与痛苦。
所以,人生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是没有那些自以为是的标准和框架,我们之所以说那是自以为是的,正是因为这些标准的源点未必客观,只是由自我执着心产生的结果罢了。
当一个人沉浸在这种狭隘的标准和框架之内,那他的人生即便有所成,也永远只是“小我”角度的自由,而非“大我”的自由,真正的“大我”自由,则是庄子所说的“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所谓的无己,就是指没有偏执的我见,既去除了自我中心,亦即扬弃为功名束缚的小我,而臻至与天地精神往来的境界。
庄子在《逍遥游》之中说:“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
它奋起而飞的时候,翅膀就像天边的云,海风吹动的时候,就前往南海。那南海就是一个天然的大池,它扇动翅膀的时候,激起的水花都有三千里,当一飞冲天的时候,能一下冲上高空九万里。
而蝉和小斑鸠却讥笑着大鹏鸟说:“自己可以在树梢之间打转,在树梢和地面之间来回奔走也就可以了,何必要到九万里的南海去呢?”
而这就是境界不同的区别,当境界高的人能乘势而飞的时候,境界平庸者因为自身环境和条件所限制,只能在树梢之间打转。
对于境界低者,若是安分守住自己的生活倒也无妨,但是他们正因偏见所致,反而拿自以为是的标准取笑那能飞往南海的大鹏鸟,这不就像生活中那些过度执着的人一样荒唐吗?他们以世俗的标准去约束自身,整日活在自我意淫的世界中,一些小事的得失成败都能使他醉生梦死,然而他却看不清自身的局限,嘲笑飞往南海的大鹏鸟。
在生活中,这种区别不仅仅会导致境界的不同,更能延伸到我们对人对事的态度之中,进而影响实质生活结果。
二、庄子说到:“当自己在堂前洼地倒一杯水的时候,只能放一根小草当船,放个杯子就可能搁浅了,这就是水浅而船大的原因。”
庄子打这个比方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们一个很重要的道理:水的聚集如果不深厚,就没有足够大的力量负载大船,风的强度如果不强,就没有力量去承载巨大的翅膀。
大鹏鸟能飞九万里,那是因为在九万里的高空之下有足够深厚的风来承载着它,就像南海天池之所以能养出背阔几千里的大鱼,那是因为有足够深的水渊,所以当北冥之鱼化而为鸟的时候,就能乘着风力,一举飞往南海。
这就像是在生活中,那些真正能够站在顶端去看世界的智者一般。
他们之所以能成为站在顶端的智者,正是因为他们不执着于狭隘的虚荣和浅薄之中,他能看到世俗的浅薄,继而以深沉睿智的态度抛下浅薄来面对问题,最后才得益于站在顶端。
这是那些在树梢间打转的蝉和小鸟,永远无法企及的境界。
蝉和斑鸠,最大的问题不是在于自身所处的条件和环境限制而造成的拘束,而是身处于拘束中而不能意识到自身的浅薄与局限,最后永远葬身于那种局限之内。
他们只能执着于浅薄的得失之中,人生即便有所成,也只是一种“小成”,而“小成”的代价则是终身需要为其执着和烦恼,并且永远的失去了人生真正的自由。
这就是他们的悲剧,也是浅薄的悲剧。
就像福永光司所说的一样:他们安住在常识层面的价值与规范之世界,将这一角世界当做世界之全,而埋没其中。
所以庄子说:“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意思就是:小智不能理解大智,寿命短的就不能想象寿命长的。
正如同“春生夏死,夏生秋死的蝉一样,不知道一年的时光,而上古的一棵大椿树,却能以八千年为一个春,八千年为一个秋。
人生最大的区别便是境界的区别,不一样的境界能延伸出不一样的价值观,继而造就不一样的生命过程和生命体验,人生无所谓意义,自己能够赋予给人生的便是意义。
一个人只有能够站在更高的角度看见更大的世界之后,他才能得到不同的生命感悟,实现人生更高的意义,走向更大的自由。
世间真正的英雄也不是站在狭小的角度,以功名成败、利益得失来定论自我,更不是在世俗之间获取自以为是的精神优越感,而是能跳出小我局限,做到”无己、无功、无名“,将自身与自然化而为一,做一个通达生命自由的英雄。
作者|国学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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